倒真是如此，归正他们本日要进宫，这些人即便跟着，也进不去现在防备森严的皇宫，相反，萧墨渊大摇大摆的走出大理寺又进宫，就是要奉告幕后想杀他之人，他不但活着，并且活的好好的。

不得不说，文璟在断案寻线索这方面就是有超出凡人的灵敏和直觉，经他如许一说，两人豁然开畅。

“把尸身翻过来。”

那日进定王府，萧墨渊岁看不到，但他非常肯定本技艺中的剑贯穿了摘月的左胸膛，为何摘月当时捡回了一条命……

“文少卿不如先查查这大理寺中，你身边的人，若此中真有别有用心之人，届时文少卿可莫要忘了奉告本妃。”

君凝故意想逗逗他。

反观文璟的神采倒是还好，如果忽视他紧抓着桌沿的手，倒是更好些了。

……

当尸身被翻过来时，两人才看到女尸背部的惨状，全部后背一大块皮肤已经不翼而飞，看这景象，当是先被烫水硬生生地浇在了背上，待到皮肤被烫出了水泡，再活生生将那块皮肉扯下来，很难设想，这女尸在死前究竟受了多大的折磨。

君凝用两副镊子夹起那张纸展开，沾了血迹的蜡纸上不难发明画了一虔诚参拜的女子，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几个跟来的差役已经忍不住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胃干哕起来。

摘月当是天漓人，若没有天漓人首肯，萧信泽敢折磨摘月吗。

分开大理寺后，马车还未走出多远，两人便发觉到了不对劲儿。

“信……”文璟刚想说信得过，俄然想到了上一次元度呈现在钟离莫院中之事，又想到这一次竹筒之事，两件事加在一起，文璟俄然不敢那么笃定了。

“还真是她……”

“王爷，王妃，这是仵作写下的验状，还请二位过目。”

两人老是有莫名的默契。

目睹萧墨渊要唤人，文璟俄然撩开衣摆，跪在地上。

君凝和萧墨渊同时向文璟看来，两人眼神如出一辙的锋利，这让文璟心中不由出现一阵波澜，他强装平静道：“若这便是这女子藏起来的首要信息，想必上面所画的东西定然意有所指，且有着特别的意义，二位请看，若真是这画的只是虔诚求佛的女子，茫茫人海，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找不出来，可如果寺庙或是尼姑庵一类的处所，在全部上京，当是能数过来的。”

“有人跟踪。”

萧墨渊招了招手，差役会心，当即照做。

“说。”

文璟深思半晌，笃定道：“是寺庙或是尼姑庵。”

“嗯？”君凝迷惑出声，在文璟震惊的目光中顺手拿起了一旁的验尸器具，走到了尸身脚边，两个男人同时停止了脚步，看着君凝行动。

萧墨渊牵住君凝的手，对她摇了点头，“无妨，他们既然想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