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后的日子格外的冷,天子节制不住的掩唇咳了数声,赵德见状,立即来到永初帝身后,谨慎翼翼的为其顺气。
现在君凝非常记念眼盲时的萧墨渊,当时候的他当真是君子君子,温润如玉,现在一瞧,倒像个风骚荡子。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阿凝,你在惊骇,还是在害臊?”
“……”听听,这是君子君子能说出的话吗?
“陛下乃是九五之尊,如何会吓人呢,这些宫女是畏敬陛下,才会惶恐无措了些。”
在萧墨渊怀中,君凝牵了牵唇瓣。
“嗯。”
几个宫女言语间带着难以按捺的哭腔,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吓死畴昔。
萧墨渊以缠倦的嗓音唤着君凝,用鼻尖蹭了蹭君凝的鼻尖。
连着下了一夜的雪,到了本日晌午终究有停下了的势头。
“渊儿和君丫头好好的,朕便比甚么都满足了。”
“陛下让你们分开,还不快走?!”
想到畴前之上事,永初帝浑浊干干枯的双眸中仿佛多了一道道波纹,眸色也跟着淡了下来。
永初帝摇了点头,一步步走到梅树下,仿佛想要如同方才那几个宫女般,伸脱手去碰一碰,可不知为何,最后又缩回了手。
但是萧墨渊却不给她这个机遇,只见男人长臂伸展,毫不吃力的将君凝重新拉回到了本身怀里,鼻尖劈面撞上坚固的胸膛,君凝暗骂了一句。
直到咳声止息,天子抬了抬手,表示赵德停下,方才转头问他,道:
“如何,朕的话你现在都不听了吗?”
“朕还记得,墨渊的母妃格外的喜好梅树。”
俄然,身后响起一道咳嗽声。
永初帝摆了摆手,攥紧了手中那染了血的绢帕,手臂缓缓垂落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