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阿凝同他说的那般,萧墨渊在府中七拐八拐,终究到了那处园子门外。
“王爷,王爷你去哪儿了啊?”
萧信泽状若癫狂,因为极度的镇静,乃至节制不住浑身颤栗。
见到这一幕,萧信泽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这么一阵工夫,萧信泽发红的手背已经肿起来了。
不过……
“你如何都不会想到吧,四祭司他就在宫里,恰是天子身边阿谁不起眼的小金子,哈哈哈哈哈,你聪明一世又能如何,最后到底是本王得了命数,你不过就是个不幸虫罢了。”
仆人端着茶盏放在萧墨渊手边,倒是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更遑论有甚么不恭敬了。
“四弟感觉这茶如何?”
萧信泽起家,一步一步缓缓走到萧墨渊身边。
“那倒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父皇却接连好几日未曾临朝,皇兄身为太子竟也不知产生了甚么事,本王实在忧心……”
“不过没干系,进了宫,你便能够到地下和你的母妃团聚了。”
萧信泽:“……”
萧墨渊的眼神自萧信泽脸上一扫而过,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丫环小厮,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便如常收回视野,道:“恭敬不如从命。”
“萧墨渊,你就一向做其中毒眼瞎的王爷多好,那样,本宫还能念及些兄弟交谊,留你个全尸,可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本宫作对!”
这口气撒也不是,不撒也不是,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了心口,憋的萧信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对身边人吼道:“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将他绑起来,送到皇宫里去!”
潮州贡茶虽好,但南陌进贡的茶叶每年却也只要那么三四包,父皇留下些,分给各宫娘娘些,便不剩下甚么了,萧墨渊倒好,一下子便得了两包,还是父皇亲身派赵德上赶着送去玄王府的。
萧信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扔了手里的拐杖,吃痛的不竭甩动动手臂。
“……未曾。”
正堂暖阁。
“皇兄克日可入宫见过父皇?”
“四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都亲身登门了,本宫就算再忙,也定会放动手中事件来见你的。”
康管家赶紧应是,也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根麻绳,三两步走到萧墨渊身边,先是谨慎的探了探,肯定萧墨渊是真的被迷晕畴昔了,这才敢放心的脱手将他五花大绑。
“父皇赐的茶,天然是极好的。”萧墨渊垂眸,将茶盏放在桌上,“本王府中倒也有两包自南陌进贡来的茶叶,本王喝惯了雨前龙井,便将贡茶都搁在库房中了,若皇兄喜好,我回府后便差人送来。”
以是当康管家前脚带路,后脚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