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刺史咬了咬牙,狠道:“一万五,最多借给你一万五千兵士,毫不能再多了。”
“杜大人过誉了。”
君凝皱了皱眉,下认识探向腰间的锦囊,那边正放着此前萧墨渊交给他的玉佩。
“有过几面之缘,玄王爷为人很不错。”
“如诸位所见,本妃也想和蔼生财,你我都行个便利,留下最后的面子,可莫要闹到最后两败俱伤的境地,那可不是本妃所愿,信赖诸位也不肯如此吧。”
现在的局势,即便他们胆小杀了君凝,这信中所言还是会鼓吹出去,丢人现眼的还是他们。
“???”
雍州军不会甘心听一个陌生女子的号令,可如有他督军,事情就变得轻松多了。
“诸位,可筹议好了?”
她用心减轻了最后几字,一番话恰到好处掐灭了某些人肮脏阴暗的心机,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本妃但愿杜大人能亲身督军,与我一同解缆颍州。”
没法,世人只得承诺,“便依王妃所言。”
世人一时候哑口无言,最后还是此中一名站了出来。
难不成是因为做了老父亲的原因?杜承兀自想着。
“王爷教你的?”
幸亏本身此前没直接将其拿出来,呈给杜承看,不然这会儿杜承怕是更看她不起了。
提及萧墨渊,杜承倒是不吝夸奖,语气虽淡,但不刺耳出此中的赞美之意。
“那君凝就先谢过杜督军了。”
杜承摆了摆手,语气可贵一见的软了几分,“不必说了,我承诺你就是了。”
“王妃这招实在高,鄙人佩服。”
直到沉着下来后,裴刺史才恍然发觉,本身方才是不是说多了?
“听杜大人的语气,仿佛与我家王爷很熟悉?”
一炷香的时候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当君凝再次开口时,裴刺史的脸都绿了。
“不可。”裴刺史想也不想便回绝了,这两万兵士一旦借出去,到时候他雍州兵力空虚,岂不是等着别有用心的人来打吗?他固然老了,但还没胡涂。
这些人都是甚么货品,又做过哪些见不得人的活动,他作为一州刺史,内心清楚的紧,可他更迷惑的是这些事情君凝到底是如何晓得的。
“请便。”
当看清信函当中所书内容后,此中几个男人刹时神采煞白,不敢看坐在女眷席间的夫人,其他人等神采也好不到哪儿去,个个面色发白,额头上盗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