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欢不由皱了皱眉:“你肯定吗?”
特别是因为她闹得颜面尽失的德妃与楚凌昭,更是不解气地连连啐了好几口,暗道一声死得好。殊不知,若不是他们心术不正,岂会栽这个不大不小的跟头?
当初安紫晴被选为妃,一家人还欢畅万分,恨不得放鞭炮普天同庆,觉得今后以后便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飞黄腾达的日子就要来了!谁知等来等去,飞黄腾达没有比及,却比及了一句具冰冷的尸身,他们怎能不怨?
“放心吧,没有人会怪你的。”楚天奇安抚了一句,“既然已经药石无效,你便归去歇着吧,朕会立即命人筹办好统统,总要送她风风景光地拜别便是。”
琰王府上高低下早已一片安好,除了巡查的侍卫,统统人都已沉入了梦境当中。房间内,楚凌欢早已洗漱结束,但却并未急着寝息,坐在桌旁等待着。
“我也是。”楚凌飞悄悄叹了口气,俯身在她的腮边亲了亲,“你放心,今后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够禁止我们在一起。”
固然安紫晴已经病入膏肓,也并未是以冲淡他的狐疑。固然在他眼中,女人就是拿来操纵的,谁能够帮忙他登上皇位,谁有操纵的代价,他才会对谁温情款款。既然是一个快死的人,那另有甚么代价?
不管活着的人如何哀思,该走的人毕竟还是要走的,凶信传出,宫中高低顿时一片痛哭之声,只是这哭声究竟有多少至心多少冒充,便没有人去细细辩白了。
说着他又要叩首,楚凌云淡然一笑,一股浑厚的内力刹时涌了畴昔,竟然硬生生将楚凌飞和安紫晴托了起来:“不必了,我帮你是因为我情愿,不是为了让你记我的恩德,我若不肯,你就算是磕死都不能让我窜改主张。”
下一刻,安紫晴已经飞身扑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他:“不熟谙你?如何会?不管你变成甚么模样我都熟谙,我只是不敢信赖……”
端木琉璃悄悄感喟了一声:“启禀父皇,是蜻蜓将儿臣请来的,因为晴妃娘娘只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这倒是。扶着安紫晴站稳身材,楚凌飞接着说道:“不管如何,你这份恩典我是欠定了,自此以后三皇兄不管有甚么叮咛都请直言,我万死不辞。”
在她的面前站定,楚凌飞笑得更加和顺:“如何,不熟谙我了?”
又转了几圈,她愣住脚步,急得喃喃自语:“如何还不来?不会是出了甚么题目吧?不!不会的!我信赖琅王和琅王妃,绝对不会出甚么题目,绝对不会!”
“天然担负得起。”楚凌飞点头,“这份恩德我二人生生世世都会铭记于心!”
未几时,邢子涯拍门而入,上前禀报:“王爷,并无任何非常。”
获得准予以后,二人进了御书房,上前见礼:“拜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