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云若无其事:“没错,是找血寒玉,趁便游山玩水。我体内的寒毒解了以后,他就游得更加高兴了。”
楚凌霄仍然神情不动:“至于你,父皇怕是好久不来了吧?”
刚才他对世人说的大部分都是究竟,但有一点他却挑选了坦白,那就是这个半夜半夜到处吸人内力的人究竟是谁,贰心中实在有一个答案,只不过并未曾终究肯定。
楚凌云眨眨眼:“我有说过他已经不在人间了吗?放心,他活得可带劲呢!并且本来一向在琅王府陪着我,我们结婚之前不久他才分开的,说要到处游山玩水,享用人生。”
乍一听来,这话天然是没头没尾,楚凌霄却毫不奇特,悄悄摇了点头:“还不是时候,起码没有实足的掌控。”
楚凌云笑笑:“老头子姓潇,名讳上行下空。”
沉吟半晌,端木琉璃问道:“莫非就没有任何一种工夫是能够破解日月神功的吗?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这日月神功没事理没有克星吧?”
楚凌云沉吟着,眼中闪动着一抹含义不明的光芒:“稍安勿躁,我顿时想体例联络老头子,让他返来看看再做决定。”
小和尚回身而去,楚凌霄简朴清算了一下衣衫,也随后出了佛堂。穿过院子,进了东边的配房,他上前几步躬身见礼:“师父,您找我?”
这一点倒并非满是恭维,年近四十的颜贵妃因为保养恰当,肌肤仍然细光滑嫩,脸上看不到半点皱纹,一双眼眸更是黑里透亮,水润灵动,看去也就二十出头。
楚凌云点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是没错,不过老头子说,日月神功的破解之法即便晓得也没用,因为那解法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冲突。”
一听这话端木琉璃不由愣了一下:“你说谁?你师父?他还活着?”
端木琉璃想想:“那如果任由此人如许下去,会有甚么结果?”
楚凌霄神情淡然,悄悄捻动着佛珠:“凝贵妃的背后是全部端木世家,三弟又是她的儿子,父皇宁肯让后位悬空,也毫不会让凝贵妃入主中宫。”
佛前跪着一个一身僧衣,长发披肩的男人,正小扣着面前的木鱼,口中冷静念诵着经文,恰是一心向佛的二皇子楚凌霄。
“没错。”颜贵妃的神情仍然阴沉,“皇上宠嬖凝贵妃,一多数是做给端木世家看的,借以安抚民气。但若老三不是凝贵妃的儿子,皇后的凤冠一定必然不会落在她头上。”
“不晓得。”楚凌云痛快地点头,“老头子没细说,就只奉告了我这么多。”
端木琉璃还未说甚么,秦铮已经哼了一声插上一句:“做人要有知己啊,他白叟家明显是去给你找血寒玉,只不过没找到罢了。”
楚凌云仍然点头:“不是我不想试,而是现在我也不知他这日月神功练到了第几重,说不定我们已经不是他的敌手了。更首要的是我们现在还不能肯定他练的是不是日月神功,如果冒然脱手,恐怕大大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