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林熟睡的模样很敬爱,好想捏一捏她那张白净的脸,可我又找不到能够捏她的来由,这个大胆的设法只好临时放弃了。如果换作是邻家小妹,她还巴不得我去摸她呢,而我跟王燕林的友情只是方才开端。
等我们坐上了摩天轮她才奉告我她跟她的前任就是在这里分离的,是从摩天轮的脚下开端,也从摩天轮的脚下结束。她还说她跟她男朋友处了那么久都没请她坐过摩天轮,直到分离的那一天他才请她坐。我能设想到当时的画面,她必定会躲在某一个角落泣不成声,眼睛红肿。这段旧事或许是产生在我跟她熟谙之前吧,她之前可向来没有提到过她有男朋友。
我把“相遇火车”这个设法讲给了王燕林听,她听后不由笑了起来。我紧接着问她说我的设法是不是很笨拙,她说她笑的不是这些,而是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另有一席之地。
王燕林跟我打气说来都来了,干脆就在这里好好玩一玩吧,我也带你去看看这座都会的特性。她说她要请我去公园、去市民街、去特性城,还说要请我去吃遍美食。我说能够,但是有个前提前提,那就是花消不能全数由你本身出,我们AA制。她说好,承诺你。
聊了一会儿我们便沉默起来,看她还在打打盹,我便让她躺在沙发上眯一会儿,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但我没有一点睡意,只好坐在这里等天亮。看着窗外走过的路人,从一个变成两个,再从两个变成三个,越变越多。
曾经邻家小妹靠过我的肩膀,周雨晴也靠过我的肩膀,可我千万没想到现在靠在我肩膀上的人竟然会是王燕林。干脆就让她靠一下吧,又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现在很焦心,但愿她早点醒来或者把头挪开,我好去外头抽根烟。看她睡得那么香,我又不想把她弄醒,而当我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觉的心机。
约莫过了半小时车子终究停了下来,但我还意犹未尽,也只能下车了。我们来到了昨天下午周雨晴呈现的海滩,但是明天是周一,这里的旅客很少,像是三三两两冷僻的大街,或许是时候题目吧。假定换做是别人,明天走过的路明天还会再重新走一遍吗,明天爬过的山明天还会再爬一次吗?除非她有非常首要的东西落在这儿了,又或者她有预感非要再返来不成?我真是想的太天真了。
在王燕林的带领下,我们终究坐上了这座都会里的第一辆早班车。曾多少时,我跟周雨晴也一起坐公交去过别的处所,当时候我们还一起戴着耳机听歌,她老是喜好听到一半就换歌。而我跟王燕林的回想总能回想到第一次在火车上相遇的景象,而我们见面最多的处所便是奔驰的火车之上,至于阿谁处所详细叫甚么我也不晓得,如果给它取个称呼就叫相遇火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