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妆_205 有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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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了,才晓得爱有多深。看不见了,才晓得那相处的朝朝暮暮,每一刻都是浓浓的夸姣。只叹从今今后,再不能相见,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穆雪擦了擦手,走过来,风吹过,飘来脂粉的浓香,胃里突地一阵痉挛,下认识捂住嘴,越近丘娉婷主仆,脂粉香越浓,再忍不住那股痉挛,冲到路过的草丛里,呃呃呕起来,直呕得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

突如其来的狂喜囊括了丁四宝,她禁不住大喊一声,却把小灰吓得扑棱棱飞向夜空。丁四宝转头望着穆雪,又猜疑了,如果小灰真是一只通报动静的秦军军鸽,哑奴,北宫的逃奴,又是甚么人?那些深夜来见她,能飞檐走壁的男女,又是甚么人?这只军鸽的仆人,又是甚么人?

丘娉婷冷冷盯着丘碧珠:“你也敢置喙本翁主的惩办?一个卑贱的仆从,值当你一再为她讨情?不想跟着本翁主了?”

夏侯云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在宗庙滴血以誓的老婆,我来接你,当然是和我一起回龙城,回长安宫,我们一起把天狼山变成北夏的圣地!”

穆雪握紧双拳,指甲划破掌心,苦吗?皮肉苦,怎及心苦,皮肉苦能减一两用心苦,也能好过一点。半晌,打手势:

那狗肥硕矫健,闻得血味,当即奔上,唏溜着大舌头,冒死舔食。

穆雪:既知不当讲,那就别讲。

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太阳一动不动地高悬在当顶,没有一丝风,氛围呆滞不动。

穆雪怔怔地望着越来越近的夏侯云,想躲开,想逃脱,又想扑上去,是喜,是痛,是舍,是求,各种情感如同困兽普通左冲右突,直欲在心**裂开来。

丁四宝望着小灰安闲翱翔,心头发涩,人如有一双翅膀早飞向自在天空。她向小灰伸出双手。小灰已和她很熟了,低声“咕咕”下落在她的臂弯。

白初心头微吁,今后的事,是好是坏,都有云王兜着了。

双手捂住小腹,对,她有身了,怀了夏侯云的孩子。

白初沉默好久,道:“部属问过铁矿上的东夷人,关于紫莲花,都没传闻过,这毒该如何解,更没人晓得。”

悄悄抚摩着小灰和婉的翎羽,丁四宝俄然发明小灰的右腿亮晶晶的,细心看来竟是一枚小小的银管,银管上似有图案,再细心看来,那是个“秦”字。如许写法的“秦”字仿佛在那里见过,上天啊,仿佛和秦军军旗上飞扬的“秦”字一样哩!莫非——莫非这只灰色的小鸽子来高傲秦的军队,竟是一只军鸽?

紫蔷:“这口气咽不下去!丘娉婷算甚么东西!觉得凭她一张脸,就天下无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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