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朕多信赖成德一些，是不是悲剧也不会产生……”天子听着皇后肚子里的动静，闭上眼，沉沉道，“她总记取朕是她的皇兄，朕却常常忘了，她是朕的mm。”

“她去时，除了把乐安拜托给你，还说过别的话吗？”天子摸着皇后的肚子，低声问。

这三个小孩你捅捅我, 我瞅瞅你, 皇后看着也猜出来大半。想到最小的阿谁才三岁, 竟已经见过那种险恶的世道，到底是心疼占了上风：“太子和苗苗把你们现在在学的书誊写十遍，弟弟半个月没有肉吃。下不为例。”

“苗苗，过来。”夏浅枝带着陈一弘在永寿宫的院子里扑胡蝶，皇后俄然向她招手，“到舅妈这儿来。”

皇后已经怀胎七个月，肚子鼓的高高的，夏浅枝不敢在她面前跑动，拉着陈一弘渐渐走畴昔：“娘娘？”

特工说，关键夏浅枝，是因为已故的成德长公主与百济王族有旧仇。

皇后笑着看他们俩的互动，感觉非常风趣：“苗苗把弟弟教的真好。”

烛火摇摆，跳动的烛光闪过帝后二人的脸上。他们是这人间一对恩爱的伉俪，也都是权力中间步步为营的政客。很久，一声长长的感喟落在浓厚的夜色里。

百济国在大夏之北，边疆小国，瘠薄萧瑟，百姓不满十万，一贯对大夏昂首称臣，按岁进贡，以求庇佑。

但是大夏国力鼎盛，百济要仰仗大夏鼻息度日，成德长公主不肯意，天子不承诺，他的誓词必定没法实现了。除此以外……天子垂眸遮住眼中的沉郁与伤痛。

天子收起供词，脸上安静一时看不出情感，思考半晌火线才问道：“朕记得，百济国三王子曾经在进贡时求娶成德为王妃？”

才子已逝难再寻。

按照小春的供词，几年前，百济新来了一名国师。这位国师身怀秘术，自称习得移魂大法，能将两小我的面庞和影象完整置换。

小春七岁就进宫当寺人，身份背景明净的很，他十四岁时曾受命去皇陵当差，在皇陵里着了道。皇陵不比宫里松散，一个洒扫小寺人悄无声气的消逝又呈现，底子没引发别人的重视，可这小寺人内里的芯子，却从大夏黄门，变成了百济特工。

“是我想出来的。”夏浅枝一手按住一个，特别紧紧搂住陈一弘，不准他开口，“娘娘, 弟弟曾经跟我说过他见到过大老鼠吃掉小孩子。我就想，那让大老鼠把想害我的好人也吃掉好了。”

“回皇上的话，是永光二年的事。”聪明宫人躬身道，“长公主以三王子才德有失为来由，当场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