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有非分之想!”她打断他,磨牙警告道。
“你休想!你无耻!”云意立马不附和,“这底子就是非分之想!”
云意本就眉眼狭长,现在微微挑起眼角,竟然多出几分昔日没有的娇媚娇纵。
“我!”她气的往上直吹气,“行,算你狠,说吧甚么前提你才肯帮?”
大夫开了几服药,叮咛她定时服用,云意只点头说好,内心压根没筹算吃。
云意内心打着小九九,容修则差人去送大夫,不知不觉间,房里只剩他们。
“就是你提的前提,超出了我们的干系,这就是非分之想。”云意夸大道。
“那我的算不上。我想……”他朝她瞥了眼,用心拉长调子。
云意讪讪的点点头,转而撩了撩头发,想装出随便的模样。
“求之不得。”
“云儿,在内里的这些日子,你刻苦了吧?为夫看你都瘦了很多。”他伸脱手要摸她的脸,不巧她下认识的后退,因而那只手就悬在半空中,氛围是以变得非常难堪。
“为夫想……”
“你到底说不说?”她跺了顿脚,不耐烦的道,“大老爷们如何磨磨唧唧的?”
“夫人过奖,既然如此,为夫便直接说了,我的前提是……”
容修唇角动了动,似笑非笑的问,“本王爱你的态度,你看不出来?”
“你别瞎扯。”云意头大不已。
“能够帮,也能够不帮。看你如何表示。”
这家伙先前装的密意款款,莫非不该该她说甚么,他都承诺吗?
“那本王也不想替小土豆找亲生父母。”他阴阳怪气的哼哼,“归正看夫人的意义,也不是很情愿帮他的模样。”
云意有点懵。
筹算占她便宜?想都不要想,她有的是体例教他乖乖做人。
容修反应更快,笑着道,“是了,我健忘了,云儿你说过,不能随便碰你,那为夫现在叨教,不知云儿可否情愿,让我用手测量一下你到底瘦了多少呢?”
明显长得人模狗样,哪曾想竟然是个色胚。
“那小木鱼的事情?”
夜幕逐步来临,困意垂垂上涌,她驰驱一天,双腿累的发软,正筹算上床歇息,房门在这时翻开,容修东风对劲的走了出去。
“等等!”云意睁圆了眼,“我甚么时候承诺你了?”
来看病的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脸上长满白花花的胡子,走起路来颤颤巍巍,一步一喘,看起来吓人兮兮的,像是随时会跌倒似的。
她找到归宿是功德,能帮小木鱼找到家人更是功德。
“你该不会是还想跟我讲前提吧?”
“本王这就安排下去,云儿你先稍作歇息,早晨记得等我。”
“看不出来。”她淡定摇点头,双手环胸问,“你帮还是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