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受不住惊吓,她失控的叫出声,回身就跑。
云意明知不是她,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女婢被推出去,收回撕心裂肺的喊声。
容修将沾了毒蛇血液的剑丢到地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抽脱手帕,将手指一根根擦洁净,他转头看了眼,面无神采的往外走。
垂垂的,她紧绷的身材坚固下来,男人高超的吻技,让她浑身有力的瘫着。
和云意说的一样,他瞥见棉被仍在鼓励,嘶嘶声令人烦躁不安。
这一团团五颜六色相互交缠在一起的,是盘算主张要云意的命吗?
皇上神采不愉,就算是个傻子,都晓得不成能统统的蛇都跑到同一个帐篷里来,只能是报酬的。
梦中的场景,非常熟谙。
容修晓得本源在那里。
一下又一下,轻柔而用心。
那站在容修跟前的云意,双目含春,脸颊绯红,说话时都不敢抬起眸子,却引得容修的唇角勾弄。
云意被吓出了暗影,进到房间里后,恳求着容修去检察大床上面是不是有东西。
“闻声了。”容修回打她,乌黑的如同黑宝石一样的眼眸谛视着她,“可我不想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