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御笙听着赵辰溪的这番话,忍不住侧目:“我记得上回见你这小子,你说话还是冷冰冰的,这才几年不见,连你都变得油滑起来了,看来还是陛下会调教人啊!”
赵辰溪刚要开口,就被姜御笙打断:“你救了我女儿的命,我记下了!等今后有机遇了,必然百倍了偿!”
姜御笙忍不住感喟:“这丫头给我们写信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刚返来那天,她就那么躺在那边,我抱在怀里的时候,轻飘飘的,感受都没有她小时候来的重一些,我这些天也经常在想,如果那天我们没能提早返来……”
赵辰溪冷静地将姜御笙放在本身后背的手拿了下来,给他空了的酒杯里倒满了酒水:“不错,这些山匪的确是越来越放肆了,眼下将军返来了,想必,必然能够一举毁灭这些不知死活的地头蛇!”
赵辰溪沉默好久,最后伸脱手悄悄地戳了一下姜怀月的额头:“一个你都没见过几面的人,你晓得人家是甚么样的人吗?”
要晓得,姜将军是出了名的力大无穷,浅显人,这么一下拍下去,早吐血了,也就他们王爷,还能生抗几下。
赵辰溪略微不满,昂首看畴昔,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本身身边的姜御笙,他愣了一下,随后就站了起来:“将军!”
赵辰溪想起小时候的姜怀月,唇角不自发地微微上扬:“是啊,长得很真快啊!”
“别说这些客气话,我们兄弟两个,这可就算得上是过命的友情了,今后,只要有我帮得上忙的,你固然开口才是!”姜御笙拍着赵辰溪的肩膀,那一下下,都是用了实足十的劲儿。
“去查一查老七的秘闻!”赵辰溪微微皱眉,“趁便查一查,他跟月儿之间,是不是有甚么过节!”
一旁的小满微微扬眉。
唯有坐在角落里的卢郁,神采逐步丢脸。
姜御笙这番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能够让四周的人听得清楚。
“大哥,我晓得你心疼月儿,可我们两家,毕竟是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卢郁腆着一张笑容,轻声说道。
“卢大人可千万不要这么喊,我可担待不起这一声大哥!”姜御笙嘲笑,“我们戋戋将军府,可攀附不起你们家这门亲戚!”
“我一想起我们家月月,被劫匪劫走,就心疼得受不了,被绑走的时候,她必定吓坏了,我一想起这件事,就恨不得扒了那些混账东西的皮,喝了他们的血,我那么宝贝的闺女,他们如何敢的,如何敢的!”姜御笙说着,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姜御笙被拍得差点吐血,但还是硬着头皮受着:“将军谈笑了!”
就在赵辰溪深思的时候,一双厚重带着力度的手,俄然摁在了他的肩膀上。
赵辰溪退席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太子,他神采阴沉,明显是还在活力,倒是另一边的赵霖钰面色红润的和各个世家的后辈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