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在？”萧贤奇道：“她们不是和你要好么，如何不来拦？”

萧贤愣了半日，涨红了脸道：“我妹子不过说句实话，被王精华打成那样，五姨如何能那样偏疼，认定就是我妹子的错。我要见五姨。”

萧贤怔怔看了半日，实是不能信赖妹子这个惨痛模样是阿谁娇俏表妹打的，半信半疑问：“这是她叫人打的？”

贤少爷自席五郎进门就一声接一声感喟，希冀席五郎问他：“精华蜜斯为何要打人？”好借席家的口把精华勾引他的事鼓吹开。岂料人家就是不问，他实是忍不住，扯住五郎道：“舍妹回家只是哭，我问她精华蜜斯为何打人，她就是不肯讲。听讲你家八娘子当时也在场，你喊她来陪陪清儿，我也好问她原因。”

柳一丁看到萧贤的呆像，已是认定萧贤的脑袋不消翻开看，里头必然是花岗岩，想来不能体味五蜜斯话里的深意了。如果萧贤一口咬死精华小蜜斯勾引他，闹起来大师脸上都欠都雅，若真是把这对兄妹赶出柳家远远安设在那里，远在沧州的老爷嘴上不好说话，内心必然是悲伤的。为着老爷，倒不如点醒他两句，因道：“小人传闻过一个笑话儿，大胆说给贤少爷听。”

五郎摸不着脑筋，但柳一丁是内宅管事，他说话办事必然是柳五姨的意义，也只得留下几样药，把郎中打发走了。柳一丁把五郎拉到无人处，劝他：“五郎你是个实在人，多劝着贤少爷，莫行胡涂事。”

五郎情知柳一丁是特为来提示他的，感激的一揖，提着两三个小药包到萧家。清蜜斯想是哭的累了，她住的配房固然灯火透明，倒是门窗紧闭悄无声气。贤少爷住的正房房门倒是开着的。贤少爷坐在厅里，面前的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一瓶酒，正借酒浇愁呢。看到五郎出去，贤少爷举杯一饮而尽，道：“五姨赶我们走呢。你还来做甚么？”

萧清抽泣,“八娘和九娘都在。”

“以我们的家道，如果能和萧家攀亲……”席五郎看到妹子脸上闪现出来的气愤神采，把剩下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去，慢慢道：“罢了，你不要去了，我去。”

贤少爷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直愣愣的盯着柳一丁。柳一丁点头哈腰，笑的极是奉承，“传闻的，传闻的。”

“哎，伤都在脸上。”萧贤长长感喟，道：“我故意去请郎中来，又怕无人伴随舍妹。我令人去请五姨，这起人都使不动。”

柳五姨点点头，道：“就如许说，你去罢。他如果还嚷着要见我，你便和他说梅山书院那边的屋子五姨已经替他租下来了，叫他清算东西，明早就搬。”

“她们……”萧清回想精华笑嘻嘻揍她的景象，瑟瑟颤栗，哭道：“她们走开了，她们不是至心和我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