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方嬷嬷看着段寒芜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皇后当真是很风趣啊!
段寒芜捏动手腕上的镯子,咬唇的看了一眼纪长情,她真的不善于和其别人说话,特别是在天子面前。半晌,段寒芜才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免礼吧。”
太后仿佛对这个看着羞羞怯怯的儿媳非常对劲,笑着对身边的方嬷嬷私语了几句。方嬷嬷会心,这才朝着段寒芜走畴昔,“皇后娘娘,太后叫您畴昔坐呢。”
段寒芜第一次看到这个步地,不由的吓傻了,难堪的站在那边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段寒芜微微张着唇,不成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等等,刚才太后是甚么意义,要这些女人今后每天早上去给本身存候?开甚么打趣!
太后听到段寒芜悄悄浅浅的话音,这才伸开较为困顿的眸子,笑着点点头,“好,好,母后喝茶。”她带着护甲套的手指摸索过段寒芜的指尖,接过她手里的茶杯,悄悄啜饮了一小口,这才把茶杯放下。太后笑着伸手握住段寒芜的手,从手腕上滑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直接套在段寒芜手腕上,含笑的开口,“皇后啊,你和皇上自小的姻亲,这也算是完成了先皇的一个心愿,想必他在天之灵也得以安抚了。”
“哎,好了好了,你们年青人喜好如何就如何吧,哀家但是乏了。”太后一伸手,方嬷嬷从速畴昔搀扶住她,太后扫了一眼屋子内的其他嫔妃,严肃的开口,“从今个起,皇后执掌六宫,你们每日记得给皇后存候,哀家这里,就不必来的这般勤奋了。牢记,如果出了甚么事,哀家第一个不饶。”
“恩,好。”段寒芜点点头,这才在傲霜的搀扶下走了出去。拐杖还是不拿的好,免得其别人说闲话,但是少了拐杖的段寒芜走路当真是很困难,光是从门口走到飞凤阁外的步撵上,就废了很多的力量,更不消说是在她甚么都没有吃的环境下了。
“娘娘,我们到了。”内里响起傲霜的声音。
“臣妾辞职。”段寒芜这点礼节还是晓得的,回身眼神表示傲霜,傲霜从速上前搀扶住段寒芜,才不至于让段寒芜在纪长情面前丢了丑,慢悠悠的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走。
纪长情看到太后这个神态,晓得她想起了先皇,从速岔开话题,“母后,儿臣的茶还没喝呢!”
“是,儿臣遵旨。”纪长情无法的笑笑,松开身边的女子朝着太后走畴昔,眼睛瞥了一眼身边的段寒芜,看到她脸上那块红色胎记的时候,纪长情不成节制的抖了抖唇角。这个女人,是本身的皇后?昨日册封的阿谁?帝王毕竟是很好节制本身脸部的,不稍一会儿,他清算好了情感,这才回身朝段寒芜开口道,“还坐在那边,过来给母后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