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惊奇的将东西攥在手中,问道:“你晓得我来求你甚么?”
“这两位道长我曾见过,一名颀长眼一名娃娃脸,你还别说真的很神,我家隔壁二毛家的驴丢了,二毛他娘便到衙门里叨教,那颀长眼的道仙一算,说跑到后山腰上去了,二毛他爹就去找,你猜怎的?”
花骨子嘲笑一声,谢逸俄然被他拽到了身前。
谢逸端倪刹时规复清冷,抬手挡下花骨子,沉声问道:“花公子可愿互助?”
花骨子笑道:“到我花骨子这里来的不过两件事情,一者是被我主动‘请’来陪我消遣的小鬼,二者便是求我修魂补魄的鬼差。我给你的这个,可不是浅显的绣花针,而是修魂针。”
花骨子望着谢逸拜别的背影,蹙起狭长的双眉,心有不甘的咽了口唾沫。
“驴是找到了,脖子上挂的就是二毛家的那条绳,可惜不知被甚么凶兽啃没了脑袋……”
一处冷落的院落中,两扉轻掩的柴门,老夫谙练的排闼而入,玄灵与云桑却提起警悟,此处看似温馨清幽,但却满盈着浓厚的阴寒之气。
范皓道:“我与必安已是真阴之鬼,仓促呈现惊骇逃了附身的恶鬼,还需大师兄与云桑先去引它们出来,方好行事。”
崔判官惊奇的望着毫发无伤的谢逸从花骨子冥宅中走出来,上前一步惊问道:
碧绿的袍袖甩了甩,那团红线如细蛇般收回袖袋,花骨子笑道:“谢鬼利用这般态度求我,我如果不承诺呢?”
谢逸端倪一凛,嘡的一声将花骨子按在了门楣上,“花公子请自重!”
玄灵点头称是,便带了云桑跟着老夫先行解缆。
“大人!大人拯救吧!救救我那孙儿……”
李昭接口道:“巧了,前几日青城山三清观的几位道家主动请缨,朕便留了两位在宫中等侯动静,朕这就命人去请他们来共商对策!”
“大师兄!”“云桑?”
“呵……这清绝的脾气倒令我非常赏识。你不必担忧,我只是想……”
“好!”谢逸想也不想就答允下来,不就是换身衣服么,有甚么大不了的?
“如此说来,那采药的少年必是被恶鬼附体了,那些恶鬼附在孩童身上,借助修行之人不竭前来驱鬼降魔之机,乘机吞噬新的灵魂……”
后生讲的怪吓人的,世人便被那啃驴的凶兽吸走了重视力,纷繁持续诘问下文,却对那道长如何算得驴在何方的异能没了兴趣。
谢逸听了崔判的话,淡然一笑并未作答。
不一时,侍卫引着两位身着道袍的年青道长进了相府前厅,两位道长目不斜视,直朝着天子李昭行了拜见礼。
崔判官将谢逸引到一处简朴却极是高雅的独院冥宅,便后退了几步寻了个墙角的石墩坐了,表示谢逸本身出来向事。谢逸也未几问,踏步迈入了大开的青色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