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姜铄蹲下身子，手指勾起女孩的下巴，坏笑道:“这药只用一点点，就能让烈妇变成荡.妇，奉告朕，你是不是很想要。”

苏妫身子一颤，当年有身之事，所知之人甚少，数来数去只要五人，姜铄是如何晓得的？韩度、刘大哥、三姐姐是绝对不会说出来，剩下只要苏人玉和王宾了，会是谁？

“你早都晓得我是谁，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长安到了七八月间，雷雨一向不竭。风垂垂大了，吹灭了殿里的烛火，一道闪电划亮了含元殿，地上的女孩青丝铺满绒毯，她身上破裂的纱衣随风颤抖，纤长的腿白光光滑，胸前的曼珠沙华丽的让人肉痛。

“做的不错！”姜铄扭头吻了吻苏妫的手掌，他面色安静，眼里却有一丝镇静的色采：“齐儿步步为营，阴鸷暴虐。月公主你哑忍判定，胆小心细。可惜了，你们俩如果能放下成见，坦诚相待，现在应当不是这类局面。”

“甚么？”姜铄听到这句话，一时候愣住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苏妫这话的意义，我错了没？真好笑，一个前朝余孽竟然问我错了没！

姜铄听了苏妫的话，不由嘲笑数声，只见他狠狠地推开女孩，闭着眼睛展开双臂，嘴角勾起抹残暴的含笑，像是在回想甚么夸姣的事。俄然，这个男人猛地看向苏妫，他的眼睛锋利的像剑:“我有甚么错！李鄣欺侮我姐，气死我父，我就算把他的先人大卸八块，都毫不解恨！”

半响没听到回应，姜铄掰过苏妫的肩膀，他瞥见怀里的女孩眼神浮泛，一声不吭，无喜也无怒。

苏妫捂住嘴猛咳，她心口受过寒毒，昨夜又接受了一夜‘风雨'，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了。

一夜缠绻，初阳和顺地打在地上的两具赤着的身材上。姜铄紧紧拥他的小女人入怀，他眼下有一点倦怠的青黑，可嘴角却咧着幸运愉悦的笑，他接连亲了好几下苏妫的肩头，还是感觉不敷。

咳咳咳！

“李鄣奴役天下百姓，导致民不聊生！贵爵将相宁有种乎？小女人，你天生就是金贵的凤凰，你何时尝过穷户妻离子散的痛苦，你又何曾经历过长年累月的饥饿！即便没有姜铄，另有王铄、李铄、周铄站出来，这就是天命，你李家气数已尽，朕宽弘大量存你李氏三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苏妫的手紧紧攥住纱衣，泪含在眼睛里就是不肯落下，嘴里一片腥咸，本来不知不觉间，竟将本身的唇咬破了。“国仇家恨临时放在一边，我只想晓得，三年前你施加在我身上的各种暴行，你错了没？”

泪终究落下，砸到地上消逝不见，苏妫瞥见姜铄漂亮的脸有些发红，她无法一笑，本来我们必定了是仇敌，至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