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听闲居人来人往。送走一拨。又来一拨,收礼记账的人手都写酸了,连其他几房的客人都多了很多。兴远侯府顿时成了都城中的另一处热烈之地。
见她挺着巨大的肚子还要操心妾室的事儿,周明珊干脆把这事儿也接了过来。固然有些不好听,可她是嫡长女,管家理事也说得畴昔,再说另有个安嬷嬷在中间协理,为了更加便利,袁氏干脆就委派安嬷嬷做了听闲居的管事嬷嬷帮手周明珊。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此乃人生四大丧事,碰到一件便是幸事,更别说接连碰到两三件,兴远侯府三爷周泽便是如此荣幸之人。
而周明珊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西院清算出来,让罗姨娘搬了畴昔,来由也是现成的,姨娘是双身子,身边奉侍的人需求增加,东厢处所狭小,如果磕着碰到了也不好。
“藏蕊姐姐,等会儿你再叫人把这些金饰和衣料送到西院那边去!”
何况,最最紧急的是罗姨娘有身了!
“是,奴婢晓得了!”藏蕊应了声,退出去叫人。
周明珊持续埋头在那些帐本中,宿世她于这些一点也不熟,现在要趁此机遇学起来,幸亏之前安嬷嬷也给她说过一些,偶然候袁氏也会指导。所幸袁氏的嫁奁内里也就是地步、铺子,临时还算稳妥,固然挣得未几,细水长流总也是个来钱处,至于别的,等母亲生了再作筹算。
正所谓是“东风对劲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想来上天是要把这统统的荣幸都来临在他头上,世人的表情还未平复下来,本次春闱殿试便放榜了,三爷周泽被天子钦点了探花,还夸奖他的文章言之有物,是个可用之才。如此一来兴远侯府世人的目光又都投向了三房。
这也是宿世没有的事!
六女人和七女人的月例本来和周明珊是一样的,可周明珊常日有袁氏补助,天然比她们手头广泛。现下周明珊当然不能暗里给她们进步月例,她开端以年纪大了见客机遇多为由,时不时得送一些时髦衣料、胭脂水粉畴昔,她本身打金饰时也不会少了周明玲和周明琪的。
“无事,照我说得做就是了!”周明珊打断她,“六mm她们这几日要见客,多备些衣裳金饰也好!”
周明珊听到这些传言均是一笑置之,偶然候即便是素馨和红云她们气不过,她也不解释,只是叮嘱她们不得擅作主张,统统事件都得听她的叮咛。
还是袁氏把她劝住了,不管周泽是甚么时候去的,现在罗姨娘有孕是究竟,首要之务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把她照顾好了。
在母亲这里,仿佛父亲永久都是最首要的。
嫡妻有身不久便插手会试拔得头筹,刚插手完殿试又诊解缆妻怀有双胎,还没等他消化完这个喜信,妾室罗姨娘那边又又有喜信传来,接二连三的喜信让周三爷乐得合不拢嘴,大手一挥,听闲居上高低下多发两月月钱,还破天荒得体贴了一番明玲明琪姐妹们的糊口。固然只是例行问候,却也足以显现出他的表情了。连着几日,三爷周泽都是喜笑容开,见人便发赏钱,连一贯只在女人堆里窝着的侯府二爷也对他恋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