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会，眼中的神采又是返来了，有些哽咽着自语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就是缺手缺脚返来，也不会死了，如果还在南边，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徐明远冲着曾清怡会心一笑，能够在辩论之上赛过白墨楼，曾清怡的见地天然不会陋劣，她能认同徐明远的观点，也是让徐明远有些欣喜。

曾清怡见徐明远面色有些不对，也是探过甚来瞄了一眼，也是面色微变，看着徐明远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甚么好。

回到老魁树下，徐明远和曾清怡情感都有些降落。两人沉默了一会，坐在竹箱上的曾清怡仰着头看着天，轻声说道：“笨明远，你说李婆婆能撑住吗？”

“你看我这记性，人老了就是不顶用了。”李婆婆悄悄一杵拐杖，笑着说道，手伸进怀里摸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递给了徐明远。

李婆婆接过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已经站起家来，浅笑着站在徐明远身边的曾清怡，笑着说道：“清怡女人明天也来了呀，但是有些时候没见你了，明远，你也不常常带她来看看大师。对了，你俩都不小了，筹办甚么时候把婚事给办了啊？”

“李婆婆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必定能撑住的，但愿顺哥能够快点好起来吧，大宛对伤残将士的抚恤还是很完整的，就算干不了重活也能活得下去。”徐明远点了点头，轻声应道。

曾清怡翻了个白眼，低头看书，不再给徐明远吹嘘的机遇，做口舌之辩，她也不得不承认本身敌不过徐明远。

过了一会，一个穿戴灰衣，满头银发的老婆婆从中间的冷巷当中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徐明远面色一变，刚好见到一个老头走过来，赶紧起家笑着说道：“哟，李老爷子你来了呀，峰哥又来信了吧，拿来我给你念念吧。”

徐明远神采一黑，明天如何谁都拿他俩说事啊，看来带曾清怡到东城，还真是一个弊端的决定。

想到昨日辩论的内容，徐明远心中也是升起了一股肝火。南诏和大宛不过是小小的一次碰撞，便有多少无辜百姓为之妻离子散，如果说李婆婆儿子残废他还能接管，那些落空家中顶梁柱的家庭，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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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笨明远，连玲玲这么小的女人你都不放过，你真是禽兽不如啊。”曾清怡坐回竹箱，一脸鄙夷的看着徐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