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无法的抚额,如何会有这么胡涂的女人,这酒后疯撒的真不是普通的欢啊。
酒意微微复苏了一下,让她的智商稍稍降低,思路忽的飘向在荒岛时自在安闲的日子,她摇摇摆晃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云舒向后缩了缩,点点头,固然喝醉了,潜认识里的安然认识感还是有的,她感觉玉笙箫如何那么伤害呢?像个没长尾巴的大灰狼?
云舒慌了,这大灰狼不但啃她的嘴巴,还撬开她的嘴咬她的舌头,在她的口里和她的舌头你追我赶的,哦,这是捉迷藏?
听她这番胡言乱语,玉笙箫惊诧,这敢情,思惟产生了穿越,穿越到了他们还在荒岛的时候?
玉笙箫嘲笑着,身材向前倾,猛的脱手,将纤瘦的云舒一把拉起,监禁在怀中,他长臂似铁,用的力道很足,云舒的脸狠狠的撞向他坚固健壮的胸膛,鼻子火辣辣的疼。
云舒停止了挣扎,苍茫的坐在床边,苦思冥想,熟谙诺姐这么久了,还向来没传闻过她有男人,究竟是何方崇高,竟然能俘虏诺姐那样极品的美人啊?
“玉笙箫,你好恶心。”玉笙箫一把推开他,因为怒意,俏脸更加红了些:“你竟然,竟然,好恶心,呸呸呸......”。
她捂着鼻子,弦然欲泣:“糟了,鼻子掉了。”
她男人?
云舒见喊了半天,玉笙箫仍旧像个大爷似的端坐在远处,顿时怒了,双手叉着腰,咬牙切齿的说:“玉笙箫,你混蛋,老娘肚子饿了,你想让我饿死啊?”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委曲的嘴一扁,“呜呜”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控告:“都怪你着混蛋,非要把我弄到这鸟不拉屎的处所,害的我饥一顿饱一顿,用饭都没个下落......”。
倾诉真的能让人表情镇静,很多话憋在内心,放得久了就会成为一块芥蒂,云舒说着说着,悲从心来:“我盼望着,盼望着,好不轻易换过来,就盼望着去民政局办个仳离证,不迟误我嫁人,谁知,玉笙箫那混蛋竟然要耗着我,不明不白的耗着我,凭甚么啊?他想结婚就结婚,他想仳离就仳离?不离也行,总得拿出个态度吧,他那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态度,那是过日子的态度吗?还放纵那老妖婆扇我耳光,老妖婆手劲儿那么大,疼的我半边脸肿了半天,出门都不敢见人......”。
云舒还在抱怨被子裹得她太热,嘴边被咬住了,她吃惊的盯着面前状似男人的物体,不明白他为甚么要啃本身的嘴?
云舒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你说甚么?诺姐惹上了甚么人?不可,我要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