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还走不得了?”
这不但触及到她的名声,更是事关临江楼的大事。
“是啊是啊,当时有个挑衅夫人的教书人,仿佛就直接被夫人给请下了楼。”
南飞烟那里肯让他就这么走了。
“你们是读书人,我信赖,在你们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为了明理、教养公众而读书。不知者不罪,你们中有一些不晓得我过往的,被人云亦云的说辞所利诱,也是人之常情。”
“我信赖,公理或许在某一个时候会早退,但是他向来都不会缺席。”话落,南飞烟深深地弯下了身子。
休想!
“你一个好好地读书人,书都读进了狗肚子里吗?竟然对一个孩子动手!”
“我算计甚么?”
读书人颤抖着嗓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姜文山低声的喊了一声,身子踉跄的从南飞烟身后跑到了姜先生那边。
“我南飞烟,行的端、做得正,也半夜不怕鬼拍门。可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