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衡戳了一下她的鼻尖:“晓得了。”
周子衡仿佛看出了她的绝望,只是笑笑:“还不吃?凉了味道会有点腥。”
方咏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周子衡也不睬她,自顾自说下去:“不过你的粥倒是煮的不错,比你烧的菜好吃多了。”
第二天方咏琳起了一个大早,做了一桌丰厚的早餐。因为方咏琳爱睡懒觉,周子衡早上又走的早的原因,方咏琳很少有机遇做早餐给周子衡吃。等她满头大汗地将早餐放到餐桌上时,周子衡才缓缓走下楼来。
“啊,如许啊,我还觉得出甚么事了呢。”方咏琳舒了一口气,“跟你说这段日子你的手不好,就给本身放个假嘛。”
“都老夫老妻了还说甚么约会。”周子衡看了她一眼,“今后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只要不错?”方咏琳绝望之情溢于言表,她一大夙起床就开端折腾,海鲜粥的火候难节制,她就用小火渐渐地炖,成果竟然只要不错?
方咏琳替周子衡请了几天假,周子衡倒也没说甚么,只是这段日子家里一向会有公司的高层进收支出,偶然候周子衡在书房呆着,从下午两点一向呆到了早晨十点。
方咏琳气得瞪他:“喂!你之前不是一向吃的吗?现在才晓得抉剔?你没事谋事啊!”
等公司的高层都走了,方咏琳端着宵夜敲了敲书房的门,周子衡正坐在转椅上闭着眼,用手揉了揉本身的太阳穴,桌上的烟灰缸里尽是烟蒂。
游乐土?仿佛是门生才去的处所。逛公园?白日也没甚么氛围。方咏琳脑海中冒出几个动机,不过还没成形都被本身否定,她摇点头说:“随便吧,实在能和你在一起,去哪都好。”说完她俄然有些害臊似的,不敢正眼瞧周子衡,只是偷偷瞄着他的反应。
“没事,本来就是小伤。”周子衡将方咏琳往本身怀里更紧地搂了搂,方咏琳能够闻到他身边淡淡的香水味和异化着的烟味,让人闻着很放心。
“你的手如何样了?还痛不痛?”方咏琳怕压到他的手连声问。
“不是,就是有点累。”周子衡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周子衡低声笑了:“手不好又不是脑筋不好……你爸爸去欧洲还没返来,我再不事情莫非我们都去喝西北风?”
“嗯,实在随便啦,去哪都好,比来没有甚么特别想去的处所。”方咏琳摸摸头,冲周子衡奸刁地吐了吐舌头。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食品,嘲弄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一会想去哪?”周子衡喝了一口牛奶,慢条斯理地问。
周子衡只是暖和地笑笑:“传闻城西的海滨浴场方才扩建完,去看看吗?”
方咏琳笑容甜甜:“才不会,多吃就吃惯了。”
“如何了,是不是表情不好?公司的事情措置得不顺心?”方咏琳反手抱住他,七手八脚地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