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寂静,温馨的间隔里,只能闻声相互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花洒的热水顺着精干的身躯流下,滑过每一寸力量饱满的肌肉,水汽氤氲里,孟喻承闭着眼洗头,红色的泡沫顺着水落下。
辛甜抬手抓本身胸口的蕾丝,脸颊绯红,呢喃着说:“孟喻承,我好不舒畅。”
“你酒精过敏?”孟喻承冷声问,眼底寒意渐盛,下次见到江出尘,必然不能让他好过。
花洒还开着,热气覆盖着整间洗手间,模糊地传出粗重的喘气声和动听心弦的轻吟。
孟喻承黑如曜石的眸子仿佛深渊,暗潮涌动,过了好久才开口,“有了就打掉,我明天买药给你。”
辛甜仰起小脸,胸口的红色淡了很多,如雪的肌肤透着粉红,一只手贴上腹肌,轻抚着滑至胸口,吹气如兰地喊着:“孟喻承”
“不准碰老娘!”辛甜抱着被子裹成春卷,嘟囔着说了一句。
“嗯,我晓得了。”辛甜苦涩地应着,身子却下认识地逃离,前一秒还暖和的被窝,在现在却变得酷寒砭骨,纤细的小手用力捂着心脏处,却还是止不住地传来阵阵疼痛,让她难以呼吸。
随即,辛甜一阵天旋地转,跌进孟喻承的怀里。
孟喻承顶着黑线,将辛甜在胸口挠痒的手拿开,吃力地将领口的纽扣解开,乌黑肌肤上一大片红色触目惊心。
热,这是孟喻承现在独一的感受。
孟喻承晓得辛甜的情感,便松开了她,翻身睡到一边,眼睛看着台灯久久难眠,一贯冷酷的眼底漾着庞大的情素,不止有肝火另有一瞬的悔意,内心号令着要抱住她的打动被倔强地压抑下来,毕竟还是阖上了视线。
孟喻承凝着辛甜酡红的脸庞,衣领混乱,胸口处的诱人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喉头一紧,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除了酒味,另有她身上模糊披收回来的香味。
打掉?这两个字像石头一样丢进辛甜的内心,狠狠地砸出一个空荡荡的洞。
进了房间,将辛甜丢到床上,床垫往下陷了几分,辛甜眯着眼对劲地拉过身边的被子贴着脸蹭了蹭,仿佛是一只小猫的模样,看得孟喻承内心柔嫩。
孟喻承眼神一沉,转着方向盘朝不远处的路边泊车处驶去。
玻璃门轻声推开。
一起驱车飞奔到华庭街,孟喻承下了车绕畴昔开门把辛甜从车里抱出来,朝大门走去,辛甜舔着嘴唇,伸手搂住孟喻承的脖子,身子蹭着切近。
渐渐地,孟喻承有规律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辛甜勉强倚着玻璃门望向一丝不挂的孟喻承,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意搭着绯红的脸颊,非常诱人,“我就是想上厕所。”
“喂,你这是甚么意义啊?如果我有了,如何办啊?我还是个大好青年,将来还要嫁人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孟喻承俄然展开的眼眸打断,阴冷的眼神看得辛甜一阵心虚,张着的嘴又重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