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月不晓得她打的算盘，只当她是混闹，再说当下也有更首要的事情，便由着玄婴去了，剩下他单独半倚靠在一个庞大的石块上，眯着眼睛等候着。

“可我，是为了救你啊。”

褚蓉此时连做神采的力量都没有了，因着玄婴这一脚，她才看清她身上还将来得及脱下的凤凰羽衣，闪烁着金红色的光芒，一如那只该死的凤凰平常的模样。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化月招来一盏茶喝了口，发笑道，“原是承诺了她不再用的，还是破戒了，不过用来找阿萝，想必她也不会见怪的。”

玄婴早已没了耐烦，当即踹了褚蓉一脚，没好气的说道，“你感觉你还能对峙多久？不过没干系，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褚蓉已逐步闪现痛苦扭曲的姿势，时不时的收回呼痛声，化月的食指与中指并拢，悄悄敲打着石面。

晃了晃本身的脑袋，玄婴问，“你对她做了甚么？”

阴暗潮湿的洞里，另有露水嘀嗒嘀嗒掉落在石头上的声音，化月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脚下的石块，目工夫鸷的盯着被铐在石壁上的褚蓉，而后者即便红莲业火加身，衰弱非常也不肯开口说出妧萝的去处。

“你少胡说八道！”玄婴打断她的话，又补上一脚。

模糊中，少女神情严厉，斥道，“此法过分暴虐，不成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