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的下巴，皇玄凛默了半晌，对上她恨意滔天的眼睛，问道：“你可传闻过皇贵妃曲琳琅？”

昭阳被这答案惊住，脊梁生硬着，额角排泄一滴汗，凉凉的，贴着面庞流下来，润湿了一道蜿蜒的陈迹。

好似想到甚么，昭阳俄然怒声吼道：“林九幽就是林公公，他是你的亲信！你，是你杀了曲贵妃！”

昭阳规复自在，退后几步，直直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嘲笑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皇兄与太后的心狠手辣倒是如出一辙。”

皇玄凛了然，捏住昭阳的下巴，强即将她的嘴翻开，璟羲将花瓣放进昭阳嘴里。

昭阳狠狠瞪着他，一言不发。

璟羲欲言又止的踌躇了半响，终是叹道：“没错，是虿池。那年我四岁，与皇兄亲眼所见。”

“哥哥……”昭阳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只是目露要求地看着他，“那是我的宝宝……哥哥，你叫他把宝宝还给我。我听你的话，不给母妃报仇了，也不要皇兄偿命，只要你把宝宝给我，我甚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