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龙夜和龙裳应得低头沮丧，龙夜心道，五哥必然是毕业太早，数学不好，一千减去九百六十也会算错……

燕文已看到龙星走过来，刚要欠身施礼，龙星已经摆手，迈过门槛，走了出去。

龙晴早上出府，跃马赶往都城。

另一个女孩子哭喊道：“你放开我姐姐，别打她。”

龙夜和龙裳被这一声脆响惊醒，两人同时昂首，不谨慎撞在一起，昂首便瞥见一张漂亮得无以复加的脸。

龙夜、龙裳忙极力跪得笔挺，倒是腿和膝盖痛得针扎似的，忍不住呲牙咧嘴。

“把她们带过来。”龙晴到底不忍心。

龙星斥道：“闭嘴。”

玉老板微微一笑：“既然公子不肯听劝，妾身就未几言了。只是这两位女人是官妓的身份，并不能让公子随便带走。”

龙星冷冷地看着两个弟弟压抑着呼痛声，挣扎着重新跪好，中间的燕文心吓得砰砰直跳。

不一会儿工夫，四个老妈子已将捆了手的紫苏、素问推了出去。

龙夜、龙裳大骇，惊叫道：“五哥！”“五哥！”想要跪起，腿倒是早都跪麻了，重心不稳，龙夜带着龙裳，一起滚落于地。

龙晴到时，挽香阁的大门四开，门前拥堵等待的客人已被请进了内院，内院之浑家声鼎沸，数十张圆桌上已是坐满了客人，丫环们端茶倒酒地，来往穿越。

玉老板不由一笑：“这两个丫头刚来我挽香阁，丰度虽是出众，也并非倾国倾城之姿，何况性子也烈，并不好玩弄，留在挽香阁也赚不了多少银子，这千两之资，也是使得。”

玉老板果然又笑了笑：“只是看公子年纪悄悄，丰度超卓，不该是……”

“是。”燕杰低头：“侄儿笨拙。”

龙星走到廊上，从祠堂翻开的两扇红漆大门看畴昔，燕文还是垂手侍立门边，祠堂正中，龙夜和龙裳以头触地，一动不动。

龙晴微微一笑：“两位女人不消惊骇，跟我走就是。”

龙裳的手忍不住去揉头，刚才本来和龙夜撞了一下就挺疼，刚才跌倒时，又是不幸地额头触地，本来已经磕得红肿了，这下是伤上加伤了，一摸之下就是更疼，便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我出一百二十两。”竟然有人竞价。

“人，我能够带走了吗？”龙晴打断她的话。

“公子。”紫苏用颤抖的声音喊了一声，又闭嘴。

“他们磕了多少？”龙星问燕文。

“笨，不会悄悄地磕？”龙星轻斥道：“跪好，没个跪的模样。”

“当然，当然。”玉老板喜笑容开：“大人带走天然使得，妾身只需向衙司报备就是。”忙不迭地喊人道：“去将紫苏、素问两个……两位蜜斯请过来。”

龙星瞧着那棍尖，微微一笑。燕杰内心不由暗舒口气，但是只这一分神的工夫，棍尖悄悄一动，极微小，但是蜜蜂已经展翅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