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毫没法力的小和尚,要如何证明若兰不是魔,又如何救她?统统人都屏息静气,拭目以待。
收回法力,君无觞深思半晌,唇边勾出嘲笑。
漫天火势中,若兰呆呆地看着小七,看着那人群中间,坐在弓足坐上,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心中尽是暖意。小七,不枉我老是偷酒给你喝,不枉我喊你一声小七哥哥。
山顶。
天涯,垂垂有淅淅沥沥的细雨,倾斜而下。细雨飘摇中,君无觞昂首,瞥见头顶的雨,模糊有停止的迹象。再看那小和尚,仿佛垂垂法力不支了。雨丝落在燃烧的柴堆上,只能临时减弱了火势罢了。
胖婶与张婶等人,早已给若兰解开了绳索。若兰浑身早已湿透,如狼狈的落汤鸡,但却冷声道:“郭大富,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这一刻,戒嗔却忘了本身底子没有法力的事情。只是遵循老方丈师父的教诲,企图念会聚能量。很快,戒嗔和尚被一片金光覆盖此中。
在周遭大众气愤的逼视下,他俄然伸手向郭大富,“他!是他给我银子,让我说这女人是魔!郭大富,银子还你我不要了,这事你也别再找我了!”
那羽士本是收了郭大富的银子才如此行事,见到戒嗔法力高深,顿时心虚了。
说罢,那羽士从怀中取出银子,扬手丢到郭大富面前,回身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他的身下呈现了一个莲花座,而他缓缓浮于莲花座上,回旋漂泊半空。
戒嗔缓缓飘落在地,站起家来,他浅笑着看向那羽士:“谁说她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