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我,一句话不说。终究,拂袖而去。
但是我想,必定有甚么了不得的内涵吧?毕竟江寻不是一个爱说废话的人。
“只要有人想摸公主,稍稍有些姿色,公主不但不抵挡,还会反摸对方?你就这么随便吗?”
“算了。”
他拂袖欲拜别,我仓猝扯住他,说:“江大人,你又要去见你表妹吗?”
“哈哈哈,江大人过奖。”
“公主性子内敛,爱在心口难开。”
我搂紧了江寻的脖子,此时很没骨气地连连喊疼。
克日,我总发明江寻爱说算了。但是他这个算了究竟有几个意义,我不是特别体味。
这是个好题目,我想了好久,也没个精确答案。
我想当和事佬,哈哈两声笑:“都信都信,既然来我房里,那便是友,无妨一起喝个小酒啊!”
江寻被我这话一噎,有些踌躇不决。但很快,他又道:“不然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臣的手既然已经探入裙内,抽不抽出来都是一句登徒子,那还是当登徒子当到底吧。”
我严峻道:“江大人,这不太好吧?”
“哈哈哈,我给忘了,那江大人?”
但我算是哪根葱,他会听我话吗?
“说。”
“臣倒不知,本来公主如此漂亮贤惠。”
“算了。”江寻把我送到房门前,刚达到,白柯就焦心肠冲出来驱逐我。
“既然是公主想要的,臣自会满足。”
说完,他的手就想往我裙子底下撩去。我俄然反应过来,女子是不能随随便便被人掀裙子的,这叫登徒子。
“你的伤疼吗?打不打紧?本宫喊个大夫来!”
我刚想走,门就被一群人堵上了,为首的是江寻。
江寻落座,翻开茶盖,抚了抚茶面,气定神闲道:“既然没想,那么,你选我,还是他?”
“臣懂了。”
江寻眯起眼睛,俄然捏住我的下颚,逼我昂首看他:“臣究竟是哪点不好,竟这般入不了公主的眼?”
“哪疼?”江寻在这类时候就格外和顺,声音轻地几近能掐出水来,我终究晓得表妹喜好他的启事了。
我沉吟一会儿,问:“如果我让你别见表妹,你承诺吗?”
“那倒不是。”我结巴了一下。
“……”陆蓁沉默一瞬。
因为我摸不清江寻的套路,看他动手这般狠,怕是不会对我部下包涵。
我咬咬牙:“也行,不过你也得给我摸返来。”
“腿疼。”
他鼻息缭绕在我摆布,薄凉的唇几乎触到我。
我惊奇:“江大人竟然有百步穿杨的箭法?短是非长!”
“江大人?”我被江寻的气势所震慑,浑身发颤。
“不消,此地不宜久留,公主听部属一句劝,跟我走吧!”陆蓁的血源源不竭淌出,这地板怕是洗不洁净了。
“你非要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