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敢摸,它好凶的模样”蝶玉苦笑着说,一旁的白虎斜倪了她一眼,摇着尾巴轻巧的走开了。
蝶玉一踏进房就看到一个黄花梨连三柜橱满满铛铛的塞满了书,心中不由猎奇,顺手抽出一本却尽是些《聊斋志异》,《搜神传》等奇文志异的小说,心中不由哑然发笑,也幸亏说是丞相府知书达理的二蜜斯,丞相看到了这些不务正业的杂书岂不要气的半死?
“好吧,那我们去我的房间”清欢将蝶玉拉进了本身的内室。
“蝶玉,你返来啦!”清欢不成置信的出声,心中欢畅不已,但见蝶玉着一身浅蓝色纱衣含笑着看她,眼神里亦是欢乐。
清欢眼角的余光看到懒洋洋打着哈欠的白虎,忙表示了蝶玉看。
“当然”清欢大风雅方的说,把手从虎头上放了下来,给蝶玉腾了腾地,一副任君咀嚼的模样。
白苍透过门,蓝色的瞳冷冷的看着绿树底下几次私语的两人,心中不由费解,小女孩都有这么多悄悄话说?
“你这小我如何连茶也尝不出来?”清欢责怪的看了她一眼。
白苍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他发誓只要阿谁蠢女人敢伸手摸他崇高洁白的外相他必然咬断她的手。
“我心中思念你,加上近年买卖不好做,就随父亲重又返来了”蝶玉只看着她湛蓝如水的眼睛,犹记得当年总角之时,清欢就没有父母伴随,常执了七彩羽毛毽子来找她共同玩耍,现在别离已近十年,两人都已到了碧玉韶华。
“他还吻了你?”蝶玉用玉扇掩着嘴轻笑,但见清欢一张脸绯红,荷露粉垂的清爽,端的是桃花般的鲜艳,便知她小女儿的情思都给了那男人。
说到清欢从小在这别苑长大,每天除了与翠缕和几个下报酬伴,还是有一个女子与她友情甚好,名字叫做肖蝶玉,住在她所住的别苑中间,家中在这边开了小酒馆,也是小康之家,因为父母都是贩子,思惟比较开放不拘束,对她也不甚管束,是以她常日里也是游手好闲不做闲事,与清欢甚为相合。
这日清欢只着了一件青色的石榴裙,坐在石桌中间磕着瓜子边拿了不知读了多少遍的西厢记翻着,身边一个装满瓜子的小瓷碗不知不觉就见了底。
蝶玉却只用玉扇挡住红透的半张脸,半响才说道“说来也巧,那次我随父亲下江南插手一个巡盐御史的寿宴碰到了他,他一身玄色锦衣,邪魅漂亮,嘴角含了笑敬了我一杯酒,虽说只是一面之缘……”
清欢难堪的摸了摸头,道“实在它还挺高冷的……”,蝶玉却来了兴趣,即便是老虎此物也非平常老虎,白虎只在传说入耳过,哪见过真的?
“这是你养的?”她固然晓得清欢不与其他俗女子不异,却不知她竟然胆量大到了如此程度,还敢本身豢养老虎,且不说这虎从那里来,也是猛兽之王,稍有不甚闹出性命来可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