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将佛堂烧了,他没有再向我问罪,倒是有些奇特,不太像他的风格。
那女子笑意更浓,问道:“你这娃儿嘴巴可真甜,我本年已经快五十了,哪有你说的那般年青。”
她奇道:“但是甚么?”
内心一向挂念挽晴的下落,这日见屋里只要我和惜雪,便问惜雪:“挽晴在那里?”
我撇了撇嘴道:“但是我却得管你叫娘亲!想想真不划算!”
想了想便道:“若如此,我们现在便去佛堂。”
我解释道:“我看夫人不过三十摆布,哪像有一个那么大儿子的人啊?”
她见我呆愣的模样,悄悄一笑:“看女人这个打扮,也不像是来偷东西的。这佛堂十年来鲜有人至,女人至此是为何?”
正在打量间,听到有人说话:“中间如果来偷东西,只怕是找错处所了。”声音不急不徐,温温轻柔,清清润润,让人听得好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