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小贱货把我打伤的。”彭庆捂着伤口,一脸仇恨的指着容珩。
“滚。”
彭庆先是朝着容珩“呸”了一口吐沫,然后又是委曲又是哀思的提及来:“还不是这小骚-货常日里没有女人津润,早就对我起了色-心,本日见我单独一人从桥头颠末,就把我拦住,我本不怕他,但他手中持有柴刀,见我欲抵挡竟对我下此毒手,你们瞧瞧这伤口深的,他这是想要了我的命啊……”
“庆儿表姐且慢,此人不是城北的容珩嘛!传闻他们家这几天还住这个举人老爷,如果把他就这么清算了不晓得举人老爷会不会不欢畅找咱姐几个的费事。”
“我若扫了你的兴,下次可千万别进我的屋,去找那苏傻子屋里的小贱货吧!”
容珩向来是闲不住的,只是比来因身材状况频出,又是高烧又是葵水疼的下不了床,被苏二丫拘的短长,很多天都没出门了。等服侍完家里十来个邻村“午餐班”的门生吃完午餐,下午他就得了空,筹办上山去捡些柴火劈些竹皮,却发明常日里用来劈竹皮的柴刀有些钝了。
容珩还是笑着,没有躲避。
“要我看,一棍子打死他算了。”人群中一个和彭庆一道来的粗暴农夫,拎起胳膊粗的木管就朝着容珩的脑袋打来。
“谁!谁在内里。”
彭庆干脆坐地撒泼:“如何了,我哪儿说错了!你看看我这衣衫不整的,还不都是你扯开的,光天化日的,你竟然如此行事,真是世风日下,丢我福禄村的人……”
彭庆是福禄村村长的长女,这福禄村大部分人都是彭姓的,她叫来的这几小我都是彭庆的远方表亲,常日里对彭庆马首是瞻。
这一脱手才发明本技艺中还举着柴刀,那柴刀往彭庆的肩膀上一划,立描画出一道血口。只是那柴刀本来就钝了,伤口并不深,不能致命。
半晌以后,容珩刚走到村北的桥头,就被人围堵了起来。
那房里那胶葛着的男女正在情-欲最浓的时候,加快了行动的频次,冯鳏夫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高叫了一声,那看不清模样的女子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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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小手嫩的,连身上都是香的,快叫姐姐好好闻闻。”
容珩向来没与人动过手,见柴刀上染了血也是愣了愣,差点腿一软坐到地上,但他强忍着不能叫彭庆看出来,面上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儿。
贰心不在焉的走着,连一枝从冯鳏夫院子里伸出来的矮柿子树树枝挡了路都没发明,现在恰是暮秋,冯鳏夫家的柿子树长得富强,枝头上挂的生果繁多,因此将树枝压得极低。容珩反应一慢,撞到那树枝,树枝哗哗作响。
“哎呦,我当这是谁呢,可不是苏傻子家的小美人嘛!”彭庆朝着容珩吹了个口哨,衣服也不系好就晃闲逛荡的走过来,一副自命风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