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就那么娇气了,这才方才冬至,再过几天,等有买卖上门了再说吧。”
苏二丫明天早上一起来,就连着打了三个喷嚏。鼻头被揉的红红的,一双杏眼也看起来湿漉漉的。这较着是感冒了,莫非是穿的少了。容珩急得不可,恨不得让苏二丫穿三件棉袄在身上,肿成一颗球。
微微开口的广大亵衣,暴露沾着水的粉红色珠蕊,白净的脖颈还残留着一点下午留下的吻痕,水润的双唇因睡姿的干系贴合着苏二丫腹部。
明天的皇历上应当写着“忌欲-求不满”,只是她没瞥见,不谨慎就倒了大霉。
作者有话要说:发财致富就要从宰杀奸商宋XX开端,哈哈哈~
明显隔着一层轻纱,连五官都看不大清楚,但苏二丫就感觉那宋大官人目光炯炯,玄色的瞳孔好像星斗般刺眼,妖魅中又透着一股邪气,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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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嘴角微微抽搐,光是这贴身的小厮就跟画上的人似得,穿的衣服精美华丽比她看上去还高贵好几个层次。这富春楼的大店主看来真是富得流油啊。
苏二丫看着容珩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顺的笑了,悄悄的侧过脸颊,在容珩的面上蹭了蹭,容珩的皮肤好细致,像是绸缎似得。
“要不我们明天去多买点柴火,把屋里的地龙点起来。”
薛家的小厮微微有些绝望,住着这么大的宅子竟然这么鄙吝,只拿吃剩的包子打赏人。但也晓得自家夫人对这苏家明天的买卖还是极其看重的,也不敢暴露甚么不敬的神采,只淡淡的道了一声谢说到:“如何敢收娘子的东西,我这就归去回禀我家仆人了。”
即便不是饭点,富春楼的一楼也仍然热烈不凡,拼酒的,啖肉的,唱曲的,喝茶的,几近是满座的,食品的香味飘满的整间屋子。苏二丫一进门,上午见过的阿谁薛家的小厮就迎了上来,引着苏二丫上了楼。
这地龙可比做饭费柴火多了,点上一天就要花100文钱,这十天就是一两,现在苏家刚买了满香返来,银钱已经有些吃紧了,他肯下这类狠心让苏二丫点地龙,可见是将苏二丫宝贝到顶点了。
苏二丫看着容珩刚洗完的身子,哭笑不得。
容珩实在有些倦了,但苏二丫熟谙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等闲就能把他抚-弄的没法矜持,顶着张大红脸,实在拿她没体例,只好又放纵她了一回。只说先去沐浴,再……再再返来做那种事儿……
轻纱帐子中一个苗条的身子横躺在软榻上,如墨的长发松疏松散的铺在身下,她身后靠着锦缎的香枕,身姿伸展,带着几分猫一样的慵懒。隔着轻纱,苏二丫也看不清她的五官,但单看这身材也晓得是人间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