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丫带着温热的气味嘶哑的声线在容珩的耳边回荡。
苏二丫的手指在容珩的每一个敏感地带挑逗着,将他推上了快感的癫疯,也带给他极致的痛苦。
半湿的衣衫贴在身上,容珩现在才感觉彻骨的冰冷,打了一个寒噤。
苏二丫轻声一笑,和顺的在他脸上亲了亲:“本来我们是一样的,没有相互就活不下去,因为相互的存在而存在。那你还怕甚么呢,天下上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我。”
“但是我难以生养……”
“如何都能够……你想绑着就还绑着……别去……别去寻欢楼了……我甚么都依你。”容珩想起刚才的被逼得头皮发麻的快感的痛苦,话音都是颤抖的。
“医师都说了,我不好生养,还是给你纳个妾侍吧!甜不语的买卖做的挺好,在镇子上也算有点名誉,找个媒婆来讲说婚事,也能在好人家找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少爷……”
苏二丫还是不忍他享福,摸索着解开了绳索。
容珩目光冰冷如水,他低着头盯着本身的腹部,眼眸里的绝望一闪而过。整整七天畴昔了,曲宁给的那送子神药公然一点感化也没有,他的腹部底子有没呈现任何有身的迹象。
“我瞧你这里精力的很,如果我纳了别人,把你这个旧人仍在脑后,你这身子,另有谁能满足你。”
苏二丫气的在容珩身上乱咬,从标致的锁骨开端,咬的他胸前一片紫红色的牙印,可这轻微的刺痛,和方才绑着□的痛苦比拟,那一点疼的确能够忽视不计,只要阵阵酥麻不竭刺激着容珩。
苏二丫用心压在他身上,咬了一口他胸前色彩夸姣的珠蕊。疼的容珩倒抽了一口冷气,紧绷的下腹,矗立的脆弱更是难过的恨不得立时死畴昔。
“真不晓得珍惜本身,你这身子禁得住抱病吗?”
苏二丫用心使坏的扯下束帐子的绳索系在了容珩矗立的根部,然后掐着他的腰,一寸寸碾磨着把它归入身材,看似和顺的行动,对容珩来讲不易因而最残暴的酷刑。
“要我说,我们店主必定是迷上那甚么叫清的人了,我明天去送糕点,另有人问我,我们店主如何没去清欢阁,我一探听才晓得,那清欢阁但是寻欢楼红牌花魁的院子,那叫甚么清的,我远远瞧了一眼,下巴颏抬得比我鼻子都高,眼睛都长在脑门上。”曲砚忿忿不平的说,全然不顾赵小五在桌子上面冒死的拉他的袖子,给他使眼色。
“二丫……”容珩的身子动了情,他的人更是早就情根深种了。
窗外大雨如注,夜风凄冷,夹带着雨滴顺着夜风从窗口灌入。
苏二丫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将那容珩红润温软的唇瓣咬出一丝血腥。
容珩禁不住又开端第二轮的抽-送。
“还敢不敢提纳妾的事儿了,再提这事就把你那边绑起来,叫你明天都下不来床。”苏二丫使坏似得捏了捏他腰上敏感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