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拦拦济济,拖泥带水之声不断,公主一手扶住李二的臂膀,一手扳着盆沿,犹嫌云雨不烈:“亲肉肉,水里滑溜的甚了,使不着力量,且上得床榻再战。”
“哈哈,驸马惊骇公主也是常情,”王安石笑道:“你固然去就是,但打扫心上担忧,洗净耳边恐虑,我定安排的妥当。”
李二亦感有力使不出,遂抄手将公主抱起,踏出木盆,忽的将才子丢在床上,一个虎跳压了上去。
公主口中燕语莺声,娇态敬爱,为挑逗夫婿情动逞万般风骚,心欢之下显千种手腕。更加的颤栗胸前波浪,红兜兜泛动波纹横乱,双乳摩擦面庞,李二不由的欲火上撞:“公主稍待半晌,我去洗了身子便来。”
“殿下,殿下,驸马爷爷回了。”下人一进门就大喊小叫的呼喊。
说话间缠手缠脚搭伏着李二肩膀儿,进到房中:“王安石那老泼才,真是该死的囚根,竟然带驸马出去月余,再不返来,只怕本宫也要做偷男人的活动了。”
公主起伏两三百下,终究低低的呼啸一声丢了身子,李二亦是镇静难耐,大吼一声:“春娘,我亦到了!”
李二暗笑公主粗鄙:“有劳公主惦记,这不是返来了么,我临行前,公主说要把老母接来汴梁纳福……。”
李二本想安设好了春娘,再偷偷欢愉几次,没想到公主已经派人来催,只好把安设春娘的事件拜托于王安石:“我那公主殿下的脾气王大人是晓得的,可不能把春娘的事情给她晓得,不然便是天大的祸事。”
“公主,怎的另有一盘鸡?不是有了么?”
公主立即命人整治酒菜,半晌工夫便流水普通的端了上来。李二做了些日子的驸马,那些花俏的菜式也认的几个,辜口的卤鸡、肉丝带底、兰花龙虾球等俱为甘旨,汴梁菜式素有“集四海之珍奇,会寰区之异味,悉在庖厨”的隽誉。
工夫将李二压在身下,劈手就将挂紫纱帐幔的银钩锦带扯了下来,捆绑在李二踝枢纽,顺势拉扯,将夫君的两腿吊挂起来,骑在李二身上高低耸动不已:“驸马,我的朋友,这跨马争男的把式如何?
长平公主荡荡含笑:“如此便你我同洗,弄一回鸳鸯戏水的把式来耍!”
“已在路上了。前几日传闻已过了徐州,想来也快到了。”说话间公主如同沉酒杨妃普通趴在李二身上,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里摸弄那话。
长平公主云鬟散落,娇眼半睁,拖去高低衣裳,只着红绡抹胸儿。娇声道:“朋友,你闻闻我这身子香也不香?”
公主猛地翻身,将李二xian上马来:“肉肉有伤,使不得力量,且看我的工夫。”
早有宫娥烧了汤水担进房中,撒了干兰花瓣儿,全部屋子里雾气环绕,尽是汤水既温且香的含混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