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公主云鬟散落,娇眼半睁,拖去高低衣裳,只着红绡抹胸儿。娇声道:“朋友,你闻闻我这身子香也不香?”
李二败兴把长平公主绊翻,使她仰卧在浴板之上,两手执其双足跨步而上,叭叭哒哒的伉俪交兵之声顿起。
公主迷含混糊的问道:“甚么春娘?”
锦帐里的凤鸾交配不似兰汤中的鱼水大战,美满是实打实的工夫,李二纵横驰骋半晌,不由得腰酸膝软,特别是小腿上的伤口更是碍事。
公主的身子半在水中,将玉股疾摇,似波澜里一叶小舟的飘摇;李二持定了她的弓足,腰身用力,任凭波澜彭湃只不放松,清楚就是梢公把舵的手腕。
蛋皮香椿卷用的是刚冒芽的香椿,最是鲜香平淡,李二吃了几口公主便一手搂过他颈子,一递一口和他吃酒,极尽温存之态:“我的达达,还穿的这般痴肥,看我剥你成白羊。”
李二几下扯了身上的布缕,跳进香汤中搓洗,公主亦不了掉队,扒光了本身跃进木盆。木盆虽大,却难容二人,盆中水满外溢。两人在盆里紧紧的拥抱了,相互抚摩亲吻,不几时便意乱情迷,深陷欲海。
你来我往,拦拦济济,拖泥带水之声不断,公主一手扶住李二的臂膀,一手扳着盆沿,犹嫌云雨不烈:“亲肉肉,水里滑溜的甚了,使不着力量,且上得床榻再战。”
“我的肉肉,伉俪之事还要待甚么黄道谷旦不成,还不快来!”
长平公主荡荡含笑:“如此便你我同洗,弄一回鸳鸯戏水的把式来耍!”
公主几下扒了李二的衣裳,要不是李二对峙,只怕连底裤也未曾留下。公主于李二叠股而坐纵情的揉捏摸索,垂垂的二人都气喘吁吁,不成便宜。
“哈哈,驸马惊骇公主也是常情,”王安石笑道:“你固然去就是,但打扫心上担忧,洗净耳边恐虑,我定安排的妥当。”
公主立即命人整治酒菜,半晌工夫便流水普通的端了上来。李二做了些日子的驸马,那些花俏的菜式也认的几个,辜口的卤鸡、肉丝带底、兰花龙虾球等俱为甘旨,汴梁菜式素有“集四海之珍奇,会寰区之异味,悉在庖厨”的隽誉。
李二暗笑公主粗鄙:“有劳公主惦记,这不是返来了么,我临行前,公主说要把老母接来汴梁纳福……。”
“已在路上了。前几日传闻已过了徐州,想来也快到了。”说话间公主如同沉酒杨妃普通趴在李二身上,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里摸弄那话。
公主猛地翻身,将李二xian上马来:“肉肉有伤,使不得力量,且看我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