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醒了,阿娇,相公醒来。”春娘欢乐的甚么似的,抹去眼角泪水,以面庞悄悄摩擦李二的脸,活似别离很久普通。
“你要做男人本宫干脆成全,不打的你怕了今后还会再犯。”
慷慨雄浑的《国际歌》呼喊仆从站起来,直白的语句苍浩的调子每一个都听的明白,在忍耐刑法之时唱出更有传染力:“向来就没有甚么救世主,也不kao神仙天子。要缔造人类的幸运,全kao我们本身……”
这板子可大有说道,讲究的便是头重尾简便于用力,比平常的棍子要咬肉更紧。先几下,李二咬牙的吃架住了,挨过几板子,屁股已是千桃绽放,万朵红梅,撕也似的的疼。昂首恰好碰到长平公主阴冷的目光,想起“毕竟是人家主子”的这话,咬牙大笑:“打的好,打的甚妙,哈哈。”
“大男人打几板子也算不得甚,我这屁股还疼哩,等我出了这黑窖,我劈,我劈……”阿娇咬牙切齿的叫唤:“对了,你唱的那歌儿很赞,是你做的么?我喜好的紧,教我唱来吧。”
“好相公,如果忍不过便给公主认个错吧。”
想是屁股上已是血肉恍惚,粘连了衣服,板子落下击打以后动员衣裤更是难忍。
“忍无可忍,仍需再忍!”噼啪声中李二垂垂感受不到那么间隔的疼痛,想是屁股已经“适应”了这么狠恶的打击。
李二晓得长平公主的暴虐,便是把春娘折腾的死去也是易如反掌,甩拖了寺人,厉声道:“有甚招数从我来便是,是我李二志愿于春娘交心……”
现在的长平公主岂只是抓狂,已经进入到了暴走的状况,气的颤抖了手指着李二:“你……你好……你好……”
长平公主这才发明李二头已垂下,不知是死是活。
春娘仓猝跪行上前,拽了长平公主的脚:“相公身子薄弱,经不过再打,都是奴不敢痴了心迷了窍的勾引相公……”
小丫头也被捆住,犹自叫骂不休:“你这贼女人,折腾我姊姊,我劈……”
长平公主本是故意叫李二低头,好放过他去,没想到李二还是个宁折不弯的硬汉,激起真火。喝令摆布加刑:“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板子厉,再打四十。”
“向来就没有甚么救世主,也不kao神仙天子。要缔造人类的幸运,全kao我们本身……”
黑窖中传出激昂的《国际歌》
叮叮三响断人行,前后院内寂无声,李二醒转之时恰是半夜三点,清冷的月光从栅栏出洒入,沉寂的夜晚只闻得有人在低低的垂泪。
那些宫娥寺人听了,想是受了传染,不免打的慢了很多。
“仆从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统统,我们要做天下的仆人……”
“殿下……”李二声音断续,拖了稀烂的下身:“就只要这些手腕么?忒也稀松平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