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愣住步子,玉珠儿趴她肩头看那清秀小厮,软声问,“小哥儿有何事?”
小郡主在一旁催促,“玉珠儿,你快些尝尝看,真的很好吃唉。”她说着又捻起一颗塞进嘴巴里,腮帮子鼓鼓。
就算几家分着,一家也能分上百两银子,这还仅是开端。玉珠儿跟着松口气儿,府中能赚银钱,日子也会好过很多,总能渐渐好起来的。
沈羡沉默半晌,缓缓道,“无碍,你既是媚儿的朋友,还要多谢你陪着她,本日媚儿抱病,怕过了病气儿给你,待和丫环们回府记得让人煮碗汤药喝下。”
不一会,方才送玉珠儿出去的丫环服侍着两人,小郡主不耐烦,挥手让丫环出去,“含笑,你且出去候着,这儿不消你服侍。”
唐泊远的字帖不必说,真迹非常可贵,传人间只剩几孤本,这本怕也是临摹出来的。
玉珠儿看他手中的匣子,牙雕梅花黑檀木的,黑檀木但是很宝贵的木头,她摇点头,“同世子说声感谢,谢礼就不必了。”
过了几日,木氏陪着后代们吃过早膳,抱着姣姣儿去房里查了下账,给惊着了,吸了口气跟甘草说,“铺子这几日竟有三百多两的支出?”她深知做一支金饰花不了几本钱,而一只金饰的能卖五到十两的银子,再精美一些的开价二十两也是有人要的,这些利润起码一大半,也便是说一个月的纯利润能有一千多两。
小厮手中捧着一个木匣子,上前疾走两步追上几人,笑眯眯的道,“四女人,这是我们世子给女人的谢礼,感谢女人照顾咱家郡主。”
玉珠儿给惊着了,不知所措看着沈羡如绸一样的黑发,略微清癯的背影,目光又挪到他正帮着本身脱去兔绒靴的手上,他的手指苗条如白玉,悄悄巧巧就帮着她把靴子脱了下来。
“浑说!”姜安肃端倪寂然,语气峻厉,“莫要教坏了你mm,这些日子你功课如何,待会随了我去书房查验你的功课。”
小郡主瞧她如此,挥挥手说,“别在乎,我大哥没外头传的那么坏呐,都是瞎扯,你瞧瞧看,他们不还传言你是傻子吗?你可不是小傻子对吧。”
珀哥儿笑嘻嘻,“姣姣,六哥可同你说,这练字是人间最最惨痛的事了。”
玉珠儿也学了她的样儿,捻一颗入口,满嘴生香,甜丝丝,两个小女人就鼓着腮帮子对视,甜甜一笑。玉珠儿吃了一颗,味道真真是极好,又见沈世子坐在中间看着她们,想也没想用白嫩肉乎的小手捻起颗枣子递予世子嘴边,“世子可要尝尝?”
沈羡把枣儿嚼碎吞下,见这小玉娃娃顺势又捻了颗筹办喂他,眉心微动,不动声色道,“不必了,你们吃着就成,媚儿的药也喝了,你们玩着吧,我先分开了。”语毕,撩袍起家,从贵妃榻上起家绕过花雕屏风出了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