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云舒冷哼一声,“皇叔,人家可不指着那点俸禄过日子。”又对崔士奇道:“恰好皇叔在此,你好好说说盐湖一事吧。”
赢云舒哼了一声,“本太子干甚么,在甚么处所,皇叔也要管?”
等崔士奇不情不肯给花月赔罪后,才又对赢云舒说道:“太子勿怪,士奇是个粗人,被一白衣打了天然起火。想太子气度宽广,不管帐较。只是这付辛一介布衣殴打城守,太子您说该如何惩罚呢?”
花月嘲笑着看向正平王:“王爷,这穹苍还真让花月大开眼界,一个小小城守竟然都能在一国储君面前刀剑相向,怕是改天弑君篡位都不在话下。”
贏之阙从进门就一向挂着得体的笑容,见太子发落了杨师爷,便问道:“太子不是去驱逐云锣公主了吗,怎会在此?”
又打量了赢云舒高低一眼,“太子这装束,也不怪他们瞎了眼。”
付辛一笑说道:“就在王爷到来之前。””
赢云舒心中窝火,但又不肯在贏之阙面前表示,只一脚将杨师爷踹出门外,意有所指道:“狗东西,滚远点,别来这碍眼。”
崔士奇上前几步,趾高气扬道:“哪些刁民兼并盐湖一事我已向王爷回报,太子还未有参政之权,怕不宜过问吧。”
杨师爷被这一拍差点趴下,闻声这话直接就不消差点了,跪趴下道,“真,真是太子?小人有罪,求王爷宽恕。”
贏之阙瞟了他一眼,“别装了,带我去恭迎我们的太子吧。要请罪,也是给太子请罪,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份运气了。”
不等赢云舒喊起就站了起来,对花月道:“小丫头,你是何人,敢当着王爷的面吆五喝六?”
“你,找死,咳咳......”赢云舒气的胸口发闷,将手边茶杯砸向崔士奇,本身也软倒椅上。
本还想不知者不罪,那曾想人底子不把太子当回事啊?这错认得也太对付了吧,看来这穹苍只知正平王不知太子了!”
崔士奇不防备挨了耳光,大怒之下抽出身边府卫的佩刀就要杀了付辛。
赢云舒在心中暗骂一声倒霉,但还是站起家来对贏之阙晃了一礼。还未及说话就见杨师爷扑跪于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小人瞎了眼,不识太子台端,小人有罪,请太子重重奖惩。”说完叩首不止。
花月可懒得和这类人说话,向前行了几步,对贏之阙微微一礼,“云锣国月公主意过正平王,我因妄图贵国美景,恳求太子带我一观,谁知与大队人马失散。我们只好先来城守府暂待,谁知却被当作冒充之人,将我们截留于此。
“王爷总览军国大政,天然甚么事都可过问。”崔士奇见太子不把王爷放在眼里,出声道。
杨师爷赶紧跪下,说道:“不敢欺瞒王爷,刚才府外有人自称太子,但又不肯出示玉牌,小人不敢自专,只得先将人请在后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