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月摇点头：“没有，是……”

在段以珩转眸看向床上之前，宴清风已经闭上了眼，一副睡得很死的模样。

他的要求毫无用处，那两人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那便好，”段以珩很欣喜，轻抚她脸颊，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朕要去歇下了，你睡吧，好梦。”

她甚么时候给他做过一次醒酒汤？

宴清风被这一句话刺激得发了疯。

他到底差在那里，比不上秦时，也比不上天子……

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了。

要他眼睁睁看着她同别人在一起，亲热，缠绵，获得他从未获得过的和顺，无异于叫他生吞数百根针，如何能做到？

差点儿被掐死之时，宴清风蓦地复苏过来，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