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煞有其事的说:
“是她的错,”秦时赶紧说,“或许是有甚么曲解在里头,我会好好问问她的。”
秦时挡在她身前,怒瞪着皇后。
秦时上前几步,挡在卓明月身前。
皇后深深叹了口气,“阿时啊,只要你承认是淑妃约你来的此处,主动勾引的你,本宫会替你讨情的。”
“为了谗谄淑妃,要把我儿折了去,我管她皇后太后,哪怕她是天王老子,我把天给捅破了,也要为我儿寻一个公道!”
卓明月皱了皱眉。
“表姐,你……”
卓明月转过身去,将茶几上杯中茶倒了去。
“淑妃,且不说你们到底有没有甚么,你和外臣伶仃私会,这本身理法不容。”
的确,秦时跟哑女的悲情故事,事外人谁不道一声可惜,说是长安第一痴情种也不为过。
她如许一说,来宾中为之动容的很多。
不管宴清风如何措置他,总归不会杀了卓明月,这便充足。
“等一下。”
但是皇后既然如许说了,又有人信誓旦旦的拥戴,想必确切是那么回事。
她还对秦时说:“秦时啊,你做出如许的事,如何面对你父亲母亲!”
杯中茶纹丝不动。
秦时哀哀一笑,木然道:“皇后单凭一张嘴便能歪曲我,我却不能仅凭口舌自证明净。大不了就受遍刑部七十二道科罚,哪怕死光临头,我还是那句话,我明净的,淑妃更是明净的。”
“表姐你怎能……信口雌黄!”
这如何能不说呢?
在卓明月的假想中,繁华郡主戾狠暴虐,浑身锐气,大抵状如恶妻普通。
哪来甚么曲解?后宅当中,女人之间,无外乎因嫉生恨,或者挡了她的路。
宴清风拧起眉。
皇后神采严厉,卖了个关子,“兹事体大。”
秦时苦笑,“我表姐实在挺不幸的,空有皇后之名,却无人将她放在眼中。”
她身后一名夫人紧声拥戴。
皇前面色一凌:“你做下这等不知廉耻之事,竟还如此嘴硬。来人啊!把她——”
秦时深思半晌,难堪一笑。
“你说的不错,是我冒昧了。”
秦时的面色极度丢脸。
围观的来宾个个目瞪口呆,噤若寒蝉,不敢评说此事。
门外,是皇后和多位贵夫人。
“她的苦并非我形成的。你让我放她一马,她却一定放我一马。”
繁华郡主面不改色,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宴清风心中能猜想出大抵是甚么事,目光紧紧盯着卓明月的脸,嘴上道:“那就别说了,免得扫了我母亲过生辰的兴趣。”
沉默的人群中冲出一名妇人。
文嬷嬷上前,厉声道:“繁华郡主,重视你的言辞,这是皇后!你这是以下犯上!”
繁华郡主恨铁不成钢地收回目光,面向世人。
“我们不过是坐下来喝了杯茶,你们都瞥见了,我们有密切之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