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自那事坦白后他对李远的态度就没好过。

卓明月有点不测。

李远没有走开，苦口婆心的劝道：“将军，她说的没错，文桑有很多姬妾长得同卓女人挺像，你如果喜好那款，要不……”

宴清风仿佛个贼一样，不敢惊扰他们说话，蹑手蹑脚的靠近点偷听。

如许想着，他烦躁不安得很，又不敢去诘责她。

“我去催一下吃的，这么慢。”

宴清风笑了。

“你身上的疤会消逝吗？”卓明月问他，“经历过的事能抹去吗？”

杀人诛心啊。

给她买东西不知花了多少。

她问：“为甚么不买个婢女来？是没钱吗？”

之前她都昏倒着，他就随便了，现在她越来越警悟，他只能考虑很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