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淑娴:……总感觉这俩人干不出功德儿来。
不等那拉淑娴开口,外头传来丫环问贾赦安的声音。未几会儿,贾赦也走进了屋里,朗声大笑道:“淑娴,此次你绝对想不到,我寻来了甚么人,保准让你好生乐一乐!”
“二太太。”容嬷嬷昂着头挺着胸,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了荣禧堂的东面耳房。但是,明显该当是主子跟主子存候的景象,愣是被她归纳成了高官下访,就仿佛她还是皇后跟前第一红人六宫当中第一老货,而王夫人则是随便哪个能够肆意捏圆搓扁的小妃嫔乃至朱紫承诺。
“你欢畅就好。”
恰好,王夫人这个自认出身四大师族之一的王家嫡出大蜜斯,真的被唬住了。不由自主的起家便要施礼,幸亏就在躬身的那一刻,王夫人及时复苏过来,面色极其尴尬的盯着容嬷嬷。
“再坐等二老爷娶一名有脑筋懂进退的新妇?”那拉淑娴挑眉道。
下人向主子脱手该当何罪?别说王夫人乃是荣国府端庄的当家太太,即使只是近似于周姨娘这类半个主子,也不是容嬷嬷惹得起的。但是,王夫人却硬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怨气。启事很简朴,她当初的确趁着大房势弱,以各种借口挪了好些个本来属于那拉淑娴的贵重嫁奁。
唰的一下,王夫人面上的赤色尽褪,乃至身形一晃,若非她及时扶住了一旁的小几,指不定就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容嬷嬷是早间去了荣禧堂,返来时却已经是邻近傍晚了。当然,时候并不打紧,重点是她去时两手空空,来时倒是一溜儿的人扛着大件的家舍以及十数个箱子浩浩大荡的从荣禧堂赶往东院。
“荣禧堂不过是个院子,也不比东院舒坦,二太太想占就占罢。管家权只会让人累得半死,谁奇怪谁拿去。哼,二太太真当觉得甚么人都跟你似的目光短浅?”容嬷嬷忽的绽放了一个笑容,只是她不笑也罢,一旦笑起来,就算不能活活吓死人,也绝对能达到止小儿夜啼的服从。却见容嬷嬷暴露笑容后,用比昔日里更加阴测测的声音道,“不知二太太可有见到过我家太太的嫁奁?”
“天然是以王氏贪墨娘娘您的嫁奁为由,趁机逼她自请下堂!”容嬷嬷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固然究竟上她对王夫人只要鄙夷并无痛恨,她仍然不会放过任何鄙弃她家娘娘的人。
王夫人一脸的乌青,咬牙切齿的反问道:“荣禧堂是老太太让搬的,管家权是老太太给我的,她张氏若真有不满,怎不去寻老太太说理?”
“我是个主子,二太太不会让我交不了差罢?”容嬷嬷上前一步,明面上是为了搀扶王夫人,实则倒是死死的扣住了王夫人的胳膊,用力之大几乎直接将胳膊拧得脱臼,“请罢!”
“皇后娘娘,明显这事儿是我们在理,凭甚么不对峙下去?就算您看不上那点子破玩意儿,也没得留给他们的。我们该当趁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