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敢说!!”贾母又气又急,只特长捂着心口,乃至连话都说不全,“你、你出去……出去!”
贾赦、贾政:……………………
听贾赦这么一说,贾政也有些怔住了。细心想了想,还真有这个能够,毕竟那拉淑娴惯常的为人摆在这儿,贾政哪怕以为自家媳妇儿王氏闹腾,也不会思疑上那拉淑娴。特别一个妊妇,无能甚么丧芥蒂狂的事儿?
听了这话,珍珠的面色较着闪过一丝异色,虽说贾母并未曾让她瞒下此事,可那拉淑娴的那些话,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可两位老爷盯着她,她又不能装傻充愣,游移了好久后,才涨红了脸回道,“大太太跟老太太要了我和虎魄、鸳鸯。”
这天底下难服侍的婆母多了去了,可并不代表统统的儿媳妇儿都要伏低做小。
那拉淑娴掩嘴笑着:“老太太,这母子就是母子,就算不在跟前养着,还能真的离了心?就拿我家老爷来讲,他前头儿还跟我说,固然祖母极是心疼他,可他最恋慕的倒是能在老太太您膝下长大的政二老爷。”
“好,真是太好了,你们一个个都没把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我还活着何为?干脆随了老太爷去,落了个洁净,也总比活在这世上碍眼强!”
“大哥,您倒是管管大嫂,我不求旁的,只求别再惹母亲不欢畅了。大夫先前已经说了,母亲的身子骨不好,特别受不住气,这如果、如果……你悔怨也来不及了!”
也是以,重新到尾,贾母就是抱着给儿媳妇儿添堵的心机。
不过,考虑到子不言母之过,贾赦和贾政略一商讨,决定俩人同时去荣庆堂给贾母存候,以示安抚。而贾赦细心想了想,顺道又把琏哥儿给捎带上了。
珍珠一听这话,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荣庆堂里,贾母吃过药早早的歇下了,她今个儿真的是气得不轻。有甚么比绞尽脑汁给儿媳妇儿寻费事,却反而被儿媳妇儿用同一个别例反将一军更加气人的?何况,贾母虽没甚么太大本领,可眼力劲儿多少还是有点的,之前那拉淑娴的那番言语,底子就不像是在开打趣,而是全然当真的。只要一想到先前那拉淑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的欢愉模样,贾母只感觉心肝肺纠在一起火辣辣的疼,要不是因着吃了安神的药,只怕她底子没法合眼。
那拉淑娴无法的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起家欲分开,只边往外退边忍不住道:“老太太您真的不考虑把珍珠予我吗?我是真喜好她,人标致不说,小嘴儿还甜的很,又细心又能来事儿。我揣摩着,我家老爷定会跟我一样喜好的。再不然,老太太您考虑一下虎魄?实在鹦鹉也勉强能够,或者……这仨都予了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