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端的程婉兮听到这话直接沉下脸，但还是尽量平静问，“你肯定不是合作火伴或者客户？”

“这一整层都属于秦爷的办公室，除了有健身房茶水间以外，还设有集会室，平时高层集会都是在这边开的。”

“叨教您有预定吗？”

“程婉兮和秦宥濯的？”徐渊问。

等他们走远后，坐在靠门口位置的一名秘书悄悄拿起手机拍下程清扬的背影。

那份鉴定陈述本来被放在扶手箱的位置，很显眼，可现在扶手箱上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