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安眠药是真是假,任骁也窜改不了本身被抓包的究竟。看到埃里希一脸警悟地望着他,他认识到局势的严峻性,他必须想出一个公道的解释向他交代。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抱着视死如归的决计,撑到最后了。但是,没过量久,任骁就发明本身太天真了,他感受身材越来越奇特,越来越不受他节制,他有点发急。
这边的埃里希倒是兴趣昂扬,不管是身材还是心机,都在回味着方才他与任骁灵肉合一的感受。他低头扫了一眼餐厅的空中,任骁的衣物散落一地,要一一捡起来再帮他穿上仿佛很费事。
这时候,埃里希俄然抱起任骁,把他放到餐桌上。这回轮到任骁迷惑不解了,“你要干什、唔……”
埃里希扬起唇角,悄悄一笑。看到低头语塞的任骁,他只觉得他是在害臊,毫无顾忌地行动起来。
他微睁着眼睛,看到任骁在大门那边慌乱地把门反锁上,而后又鬼鬼祟祟地转过身。埃里希又立即闭上了眼睛,不想被他发觉,他想看看任骁到底想要做甚么。感遭到脚步声一点点地邻近,任骁到他面前才停下,而后他竟然伸手解他的衣扣……
“快停下,我快喘不上气了,好难受……”任骁扳着埃里希的手要求说。
看来无辜的莫雷要为安眠药的事躺枪了,任骁不晓得,埃里希从小就经历过特别的体质练习,这个剂量的安眠药,在他无认识的环境下,也只能起到一个困乏的感化。如果他成心识抵当,那么连这一点困乏的结果也会立时消逝。
埃里希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说:“不会被人看到的,你方才不是把门反锁上了吗?”
“不是,你完整曲解了!”任骁焦心肠大喊出声。
“是啊,我没筹算收回。”说到这里,埃里希握住任骁挡在他嘴前的那只手,笑着看向他说,“怪我太没经历,也太粗心。你本来就是个害臊的人,如何能够会主动说出让我碰你的话?但从你刚才的连续串行动中,我已经体味了你的意义,明天不会让你绝望的。”
任骁被他的手触到,俄然感到背后一紧,大呼着喊停:“喂,你手往哪儿摸啊?”
任骁窜改战略,弱弱地告饶道:“这里是餐厅,会被人看到的,能不能别在这里?”
“……”任骁顿时语塞,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