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风俗了萧浮生一言分歧就发疯的模样,这眼瞧着就要疯了,俄然又一副受伤失神的模样。
云瑶笑笑:“二夫民气细,那云瑶这便去筹办车马,世子叮咛了,车马里会铺着软垫,让二公子坐得舒畅些。”
我取了药箱,扶着萧浮生一同出了门。
我拿出笛子站在一旁,熟稔地吹了起来。
我忙扶了萧浮生起来,出门去看。
我捏了捏手中的笛子,他这答复,我就算了解成他用心折腾我又能如何?他此前在床上那般折腾我多次,我不是也毫无抵挡的余地么?
别乱想了!
我又是怔了半晌,方又叹口气,无法地拿起笛子,又吹了一次。
可如果不跳,那便又只能任他拿捏。
世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车马也已备好,见我们过来,世子便来迎了一下,还虚扶了一把萧浮生:“二弟,你伤还没好,为兄又费事你了。”
“越吹肝火越大了,”萧浮生很有些嫌弃地瞟了我一眼,“算了,不听了。”
“好。”萧浮生说着便起了身,径直走向屋里,看都没看我一眼。
“辛苦了。”萧浮生道过谢,云瑶便施礼去了。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再帮你看看伤吧,你刚才不是也扯到了?我帮你换个药。”
“多谢将军帮我护住了笛子,如果真掉到床下,怕是要碎了。”
萧浮生听罢又道:“再来一次。”
“我不放心,”我道,“这是阿娘留给我独一的东西了,若丢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谅解本身。”
我们面面相觑了半晌,我方才又想起那笛子的事,带着摸索的意味,我跟他道了声谢。
萧浮生勾唇笑了笑,没有多言。
见我承诺得如此干脆,云瑶和萧浮生都有些奇特地看了过来。
“寒儿年纪小,记不住,”萧浮生笑笑,“奉告大嫂,我这就去。”
“你……”我心头起了疑,“将军是真的爱听,还是用心折腾我呢?”
我本觉得,这也就完了。
我又吹了一曲后,自发地开口问:“将军还听吗?”
算起来,萧浮生听这曲子也有四五遍了,也不知他是真的听不腻,还是有甚么其他启事。
“本日便想听两次,”萧浮生用手撑着身材,调剂了一下姿式,又微微皱起眉头道,“我都重伤了,你多吹一次都不肯?”
我一边说,一边帮他穿好衣服,贴得近时,感遭到他有些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一时候,我又有些心猿意马。
谁知萧浮生看了我半晌,却又开口:“再吹一次。”
我摒弃了脑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设法,洁净利落地解了他的衣服。
听萧浮生这么说,我更加感觉,萧浮生拿我笛子的事情,没有他说的那般简朴。
我忙轻咳一声,道:“夫君你本日练剑才扯到伤口,我实在不放心,我带着药跟你一同去,万一伤口恶化,我也能及时帮你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