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已经子时了，你还不睡吗？”钟漓月打了几个哈欠后，合上了书籍，用行动提示沈兆言。

早晨，沈兆言没有去书房，他将去值夜的春乔和知夏打发了归去，留下明德在卧房里问话。

春乔嘟囔了一句‘如何会这么晚’，然后又问道：“你是几时回通房的？如何没在大少爷屋子里服侍？”

因为精力不佳，例会半途，钟漓月给掌柜添茶的时候不谨慎手晃了一下，将水倒出来，洒在了正伸手过来拿茶盏的掌柜手腕上。

还好这个掌柜没有迁怒于她，不但不出声指责，反而和颜悦色地安抚她道：“无碍无碍，我们这些老爷们皮粗肉厚的，你莫要吓着就好。”

沈兆言站起家，悄悄地叮嘱道：“彻夜不必服侍着，你归去好好歇息，筹办好明日的例会。”

“六爷在信上说，甚么也没查到，动静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明德说道。

沈兆言神采突然一冷，连声音都寒了几分下去：“去查清楚是谁在胡乱辟谣！”

“是。”

待会儿如果出错了，定要好好罚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