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奴婢听着呢!只是奴婢感觉,大少爷实在是多虑了。你想,奴婢从浆洗房一下子跳到竹园,本来就饱受争议,对于那些尽力了很多年,却仍然进不了竹园的丫环来讲,只要这么想我,她们内心才气均衡一点,不是吗?”钟漓月嘲弄地笑了笑,道:“不过她们也就只能说说我这个了,今后也没甚么事可让她们说的。”
沈兆言想了想,点点头,倒也是。“算了,不与你耍嘴皮子了,讲故事吧!”
钟漓月被他的黑眸看得内心发慌,直觉奉告她,他蓦地问起,必然有猫腻。她用右手摸了摸脸颊,视野飘向空中,假装回想道:“仿佛是……”
沈兆言不急不躁地问道:“我晓得是在丁河村,在丁河村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