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头顶的手反扣在床面,紧紧抓着被单,齿间不自发颤抖,放缓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声音缠绵带着似有若无的勾引力,勾着阮顷盈不自发点点头。
接过手机,屏幕上显现“陈密斯”,阮顷盈眼神暗淡,不辩喜怒。
晓得对方在电话里除了骂她甚么都说不清,不等那边说完,阮顷盈干脆把电话挂了。
阮顷盈咽了抹口水。
疼吗?听着这些唾骂的话。
阮顷盈内心惴惴不安,电话里的内容,他应当没听到吧。
莫以安可觉得了奇迹“委身”其他女人身上,她为甚么不能尝尝?
何况面前这男人,面庞英挺,端倪清冷,有种说不出的高冷矜贵感。
沉寂半晌,鬼使神差将蜜桃般水光潋滟的唇覆了上去。
仿佛与她缠绵悱恻的另有其人,一种极致的反差油但是生。
这类环境下,英年早逝前连临终遗言都显得惨白有力。
半晌,两道苗条美好的线条藏匿在纯红色大床中间,若隐若现。
男人身材微怔,嘴角蔑笑,随即抬起右手在阮顷盈细腰上盈盈一握,略微用力将阮顷盈往身前带去,将蜻蜓点水般的吻加深。
双眸带着雾气定格在男人俯视下来那张英挺的脸上,脑袋歪向一边,眉心皱起:此人如何感受有点眼熟?
见她把手机放下,顺手拿起手边外套扔畴昔:“穿上,我送你回家。”
阮顷盈回过神想起刚才的题目,脸颊鲜红,几近能滴出血,柔声开口:“我……”
撞破莫以安始乱终弃后。
一阵手机铃声短促响起,刹时把房间里粉色泡沫击的粉碎。
一进房间,阮顷盈就被男人抵在房门一侧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吻直往下落。
电话那边愣了一下,接着哀嚎:“出甚么事?你爸出大事了!你个不孝女,你非得害死我们一家你才罢休,你。”
男人埋在她脖颈间吮吸的头微抬,眼中情欲正浓,噙着笑意,切磋意味较着,声音暗哑:“第一次?”
抬起双手捧在男人脸上,想要将其牢固住,语气略带不满,轻斥:“别动。”
阮顷盈的反应被傅敬辰尽收眼底,不动声色挑了挑眉尾,翻身斜倚在床头,伸手把手机拿来递给阮顷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