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滕气到手直颤抖。
一昂首,正对上了傅少骞乌黑冷厉的眸。
清淼脸一红,就有点手足无措,手指不知如何地就碰到了他坚固的胸肌,恰好还鬼事神差地摸了两把。
沐清淼心念一动,心底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不到一分钟的工夫,染红了半个手臂。
男人单手紧紧箍住沐清淼的腰,狠狠咬住了那张柔嫩多汁的唇……
好憋屈,的确不能忍,抄起酒瓶,就追了出去。
这男人还真是刚强。
清淼又羞又愧,身子热得像七月骄阳暴晒下的麦秸,仿佛一点就着。
清淼接连调了两三次后,才勉强姑息。
傅少骞平素最讨厌别人特别是女人碰他的身材,但现在不知怎的,并不想禁止。
吃紧地说:“肉里扎的碎片得清理,伤口挺深的,要缝针。我顿时送你去病院,坐我的车好吗?”
一只手覆到他广大的手背上,和顺地握住。
傅少骞一个箭步上前,抓住程子滕的手臂,反手一折,骨头咔嚓作响,酒瓶咚地一声掉到地上,摔没了底。
清淼悄悄佩服,崇拜之心油但是升。
俩人都走出去老远了,还能听到她们在叽叽喳喳七嘴八舌地说甚么帅啊酷啊,天菜之类。
几个年青的小护士看到傅少骞,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像冒着细姨星。
别的一只手拿着毛巾轻柔地擦着他的额头、颈部。
仓猝卷起他的衬衫袖子,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地往外涌。
俩人进了沐清淼的办公室,她敏捷地找出急需的医疗东西,给傅少骞清理伤口、消毒、止血……
剪掉线头,重新包扎好伤口。
清淼抬眸,看到傅少骞的玄色衬衫已然湿透,伸手帮他解开。
程子滕没刹住脚步,手中握着的酒瓶,直咧咧地,撞上了傅少骞的右膊。
傅少骞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随性的择车来由,说:“老练。”
傅少骞个高腿太长,坐在清淼的小MINI里,蜷曲着两条腿,极不舒畅。
清淼边筹办手术东西,边说:“四少小瞧我了,我曾经在外洋最好的医科黉舍接管过七年仅次于脑科手术的周到练习。不但会割双眼皮、垫鼻梁,还曾参与过颅骨再造,以及豆割连体婴儿的手术。傅少放心,你的伤口我闭着眼睛都能给你缝得天衣无缝。”
她悄悄拉着他衣袖的一角。
傅少骞没给程子滕任何反应的时候,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扔出去老远。
清淼仓猝扒开傅少骞的手,从他怀里钻出来,一低头,就看到了他手臂上排泄的血。
傅少骞有半晌失魂,必然是伤口疼痛引发的幻觉。
程子滕摸起桌上的酒瓶,咕嘟咕嘟将剩下的半瓶酒全灌进了嘴里,表情愁闷极了。
清淼边策动车子,边说:“你不感觉MINI很Q吗?萌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