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溪仿佛早就推测了她的行动,快步追至她跟前,伸手直直地拽住了她的手臂,噙着嘲笑的黑眸紧紧地锁定她,“你跑甚么啊?我有那么可骇吗?”
顾言溪部下用力,把她拉到跟前,“你现在才晓得我言而无信吗?”
“不可。”顾言溪阴沉道,“你打了我的管家,我总要做点甚么,不是吗?”
“呦?见到我这么惊奇啊?”
刚走出一步,就瞥见一个披头披发的女人连滚带爬地从狭小的巷口跑了出来,脸上尽是惊惧。
话音落地,少女乌黑的眸子里突然漫起一阵寒凉,拽着叶小芳就进了中间一条狭小的冷巷。
“言言,我没有特别想要的,除了你。”傅砚辞当真地谛视着她,“我只想要你。”
傅总这是……放飞自我了?
“你……”叶小芳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顾言溪的监禁,急得眼眶都红了,“顾言溪,你放开我行不可?”
她是想感激他,但也没到如此戴德戴德的境地啊?
“嗯。”顾言溪拍着胸脯包管。
叶小芳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就被顾言溪用棒球棍狠狠抽了一下。
“感谢你毫不鄙吝地歌颂我。”
顾言溪漫不经心肠抠动手指甲,“你跟我说这些干甚么?我又没如何样,我都说了,我就是随口问一问罢了,没别的意义。”
果不其然是要她肉偿?!
想到这里,顾言溪脸上的神采更加阴恻。
傅砚辞见她皱起了都雅的眉,解释道:“去我在观澜苑的私家别墅,那边长年没人居住,很温馨,没有人打搅。”
她看着正在吃力地往巷口匍匐的叶小芳,阴暗地扯了扯嘴角,“叶小芳,我现在对你做的统统,都是你应得的……”
“那我有一幅画……”
傅砚辞偏头,幽黑的眸子谛视着她,“言言,你问这个做甚么?”
说着,就提着棒球棍下车了。
顾言溪别开脸,耸了耸肩道:“没甚么,就是随口一问罢了。”
“不消。”
“顾言溪,你言而无信!”叶小芳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叶小芳惊骇地转头看了一眼,仿佛看到了一个从天国里爬出来的鬼。
言言仿佛很介怀他跟别的女人之间的干系?
关皓收起笑意,看了一眼后视镜,一本端庄地解释道:“言溪蜜斯,傅总常日里跟叶小芳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两人天然是一点干系都没有的。”
傅砚辞严峻地坐直了身子,一时健忘了呼吸。
车内氛围沉闷。
顾言溪对上他炙热的视野,被烫了一下,敏捷地移开了目光。
顾言溪嘲笑着,又是一棍子抽在了她的大腿上。
顾言溪走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棒球棍用起来很顺手,你送了我这么好的东西,我都不晓得该如何感激你……”